信电脑里一定有很多重要的线索。还有就是,书房的门是锁着的,我想问一下,管家有没有书房的钥匙?”
王弈刚回答道,“没有,书房的钥匙一直是文耀扬自己保管的。那是他的专属书房,除了他和姚先生,谁都不能进。”
“书房的钥匙你没有,那其他房间的钥匙你那里都有吧?”陈尧问道。
王弈刚怔了一下,然后如实回答,“别墅里有很多房间,除了书房、文耀扬、姚先生和文博房间的之外,我那里都有。”
“那么下一个问题就出现了,文博是谁?”陈尧问。
“在死者的床垫下,我们发现了一份遗嘱,他半年前确诊了肝癌晚期,已经时日无多了。遗嘱里他财产的第一继承人是一个叫文博的人,上面写着他是死者的养子。”李树德问,“在之前的人物关系梳理中,还从没出现过文博这个人,我想问一下管家,他是什么人?”
在李树德说到文耀扬肺癌晚期的时候,陈尧还特地看了一眼袁咏梅,对方只是稍显惊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
王弈刚皱着眉开口,“文博这个人,我确实知道,他是文耀扬的养子,但这个人……我听以前在这工作过的人说,他早就死了。”
“死了?”
“对。说是九年前就已经死了,但具体是什么原因,我就不清楚了。那边那个就是他的房间,”说着,王弈刚指了指姚晟房间的隔壁,“钥匙也是由文耀扬保管的。”
“袁姨,你在这里待的最久,你应该知道文博这个人吧?”陈尧问向袁咏梅。
袁咏梅看向他,眼神中却是陈尧读不懂的情感,她开口道,“文先生在他30岁的那年收养了一个孩子,是个5岁的男孩儿,他给他取名叫文博。他对文博特别好,吃喝玩乐都顾着他,知道侄子学习成绩好,他还总把侄子接过来辅导文博学习。只不过,文博跟他的名字完全相反,他一点也不喜欢读书,所以高中都没有念完他就辍学了。他们在庄园里一起生活到文博16岁,然后文先生就带着他出去闯荡事业了。”
“走了?”
“对,他们走了。文先生说他觉得这个地方不完美,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太卑微了,他不想把生命荒废在这一亩三分地之中,他想去寻找生命的意义。这话是他31岁的时候说的,十年过去了,他说他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然后就带着文博匆匆离开了,我就留在这里照顾文老先生和太太。”
袁咏梅顿了顿,继续说,“他这一走,就是六年,我再次见到他,是在七年前的一个晚上,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庄园,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他生意失败了,什么都没了。我问他文博呢,他说失踪了。但是后来姚先生告诉我,文博在文先生回来的前一年就已经死了。我不知道谁说的才是真的,我只知道每年的7月14日,文先生都会带着一朵白蔷薇进到文博的房间呆上一段时间,除此之外,任何人任何时间都不能进入他的房间。”
“所以……文博其实就是死了,对吧?”陈尧说,“遗嘱的后面写到,‘若第一继承人死亡,则由第二继承人继承全部财产’,第二继承人……是姚先生。所以,如果姚先生也有杀人嫌疑的话,谋财害命或许会成为他的动机。”
说完,陈尧看向其他人,“关键证据要来了。大家看到这里只站了我和李警官两个人,那方煜去哪了呢?我来告诉大家……他晕倒了。”
“方先生晕倒前,吃过放在死者茶几上的桂花糕。我想确认一下,昨天晚上去给死者送夜宵的袁咏梅女士,夜宵是不是这份桂花糕?”李树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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