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现在又改口了？”
“因为法阵跟花是绑定的啊，花是文耀扬带进去的，所以这个法阵肯定是他以前进房间的时候画的。”这点邢浩森听明白了，但是他也有困惑的地方，“不过，那个照片的作用是什么呢？为什么昨天有人特地把照片给烧了？”
“我是这样想的，”陈尧说道，“花和法阵确实是文耀扬曾经干的，而照片的作用应该是为了让恶灵记住诅咒之人的模样，所以照片也是文耀扬拿来用的。这些事原本跟今天的案件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但是，有人在昨晚打算进文博的房间干点儿什么，却不巧被临时出现的林婉儿撞到了，于是情急之下便把她灭了口。”
“那为什么要烧照片呢？”何芷筠问。
“肯定是怕被人看到什么呗。”邢浩森说。
“怕看到什么？文博吗？”何芷筠不解，“杀她的还能是文博不成？”
“重点应该不是文博，他毕竟已经死了。”陈尧说，“我是觉得，那张照片上应该还有别的人，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总之，肯定是不能被我们看到的，所以这个人才要把它烧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之中，有人认识文博？”尹萍问道。
“为什么是‘我们之中’？”张波反问她，“我们不是一直认为这个人是姚晟吗？”
“哎呀，她也是瞎猜嘛。”王弈刚摆摆手，替她解释道。
陈尧继续道，“是姚晟应该没错，我觉得他就是为了那张照片才重新回来的，照片上一定是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我觉得他想烧掉的应该不是照片上的人，”邢浩森说道，“你们想啊，照片是文耀扬拿来的，他既然要诅咒文博，那他用的肯定得是文博的单人照吧？他没理由用合照啊，万一恶灵认错人了怎么办？”
陈尧想了一下，“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也有可能这张照片并不是文耀扬拿来的。”
邢浩森没懂他是什么意思。
“你想啊，这是文博的房间，有没有可能他的房间本身就放着自己跟什么人的合照呢？文博都死了那么多年了，文耀扬又只是把他当祭品养，你觉得他会留有文博的照片吗？所以，事实很有可能是他只能用房间里自带的那张照片。”他解释道。
这样也确实说得通，邢浩森点了下头，没再说什么。
“我自己其实也有一个疑问。”陈尧说道，“我记得袁姨说过，每年文博忌日的时候，文耀扬都会拿着白蔷薇进到他房间去对吧？”
“对的。”袁咏梅说道。
“那就有问题了，”陈尧继续道，“他有必要每年都诅咒一次吗？就这么恨他？”
这确实也是很奇怪的一点，但文耀扬已死，没人能给出答案。
大家都在发表自己的看法，李树德边听边记。整个过程中，陈尧一直在关注自己左边的动静，但方煜却几乎没怎么说过话。
他还是照常坐在自己旁边，但整个人的状态完全变了。方煜还是在保护他——这是他的任务，但他却不愿再给自己一个眼神了。
陈尧感觉自己的心好痛，毫无疑问，他已经被对方给影响到了，但他得忍着，他必须得把精力集中在案件上。所以，他也尽可能的不去看对方，只有这样，他才能专注一些。
见大家讨论得差不多了，李树德说道，“好了，暂且先到这儿吧，我把下午的安排说一下。是这样，鉴于本案的复杂性，以及很多关键性线索的缺失，我还是决定要去湖心岛上看看，所以下午的任务就集中在湖心岛和育种培训基地上。我想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你们觉得是分组同时行动好，还是集体一起行动好？”
陈尧以为大家都会选择集体行动，却没想到两种声音都有。
不过他想了想便明白了，肯定是有人不想上岛，所以希望分组搜证，自己好去不上岛的那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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