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巧的是,许见异出四周的那个休赛季,燕赤业正巧完成了一个大型手术,被医生勒令要求卧床休息了差不多大半年的时间。
花滑三天不练水平就会有所下降,更别提半年的时间。
等着燕赤业回来复健的时候,他原先成功率达70%以上的阿克塞尔三周跳之间达成了‘十跳九空一摔’的难忘记录。
可以想象他后面赶追许见异,再度拿到冬奥门票,经历了多大的付出与努力。
也只可惜身体受不住,不然靠着他硬出了四周的毅力,多少还能再去参加一届冬奥。
许见异走的是野路子,基础没打好就硬上了四周,饶是曾星津给他调整了差不多三四年的时间也没见多少好转。
可以说是刚升了成年组,教练就已经有带他练几年,之后让这孩子接自己班的打算。
华国似乎因为训练问题,男单的周期都不算太长,过了二十二三岁的巅峰期后就逐渐的没落,没能再有太大的进步。
前面退的太快,后续资源跟不上。
这也导致在许见异有着退役的苗头之后,华国目前看上去稍微有些希望接替的男单数一下不过一只手。
其中还包括水平一点都不稳定的涂寒和。
也因此,在面对一个未来有着不小可能上四周的孩子时,谭儒目前最为迫切的就是借着涂寒和发育的时间将他的跳跃以及基础知识全部巩固好,然后坐等着他到十五六岁发育稳定后,开始逐步尝试四周难度。
男人停顿了一下,突然想起什么,带着些怀疑开口,“你还记得怎么算分吗?”
虽说会算分算是一个运动员的基操,但燕赤业的职业生涯中却似乎基本不需要这个东西。
毕竟这家伙,虽然难度不足,但动作都挺稳,可以说是就此靠着一手好裁判缘上刀山下火海。
完全不用临场发挥。
“不是太清楚,但捡起来应该不难,”燕赤业停顿了一下,在绞尽脑汁从记忆里找出老师关于算分部分的教导后询问,“不过你确定我只需要教他算分吗?”
在谭儒疑惑的目光中,刚刚大学毕业·年轻气盛的燕赤业朝着他毛逐自荐:“需要我帮他补下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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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寒和在比赛结束之后就知道自己迟早得加训,却没想过这加训来的是如此的急促。
在他第二天放学到冰上中心准备日常训练时,不过是刚刚放了个包,就十分敏锐的注意到了一个正在和谭儒说话的,十分陌生的身影。
“你好啊涂同学。”
昨天还和这个小朋友同台竞技的燕赤业在谭儒的提示下回头,笑着和涂寒和打了个招呼。
“想必你也注意到加训的通知了。”他抽了抽自己夹在手臂间的文件,向着男生示意,“我是你花滑基础理论课程的指导老师,负责你规则、分数、裁判评分等各方面的问题。”
“同时我也兼任你目前学校课程的补习工作。”
“我对你的要求不高,文化课单科只要不低于目前班级平均水平就行。”
毕竟涂寒和还在九年义务教育阶段,虽然平时的训练任务繁重,但少年的文化课也不能落下。
可以说,在日常训练中,除了花滑的相关内容外,少不了由国家队特意为涂寒和准备的补习课程。
和之前的思想道德课一样,
就算不是毛逐自荐的燕赤业,也会是别人。
说不定又是谭儒一个顶俩。
燕赤业也才大学毕业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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