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教练在询问药医生之后给出的结论,询问道。
“这感觉,会影响我的判断吧。”
“按你现在这伤势哪能这么快上得了冰场?”谭儒啧了声,“就算给你上了针灸,一个星期能好就谢天谢地了。”
“你这学期不是进了一中吗?这段时间你就好好的休息以及去学校上课。”
“希望你运气好,复建个四天的时间能够上得了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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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儒的话还真就是一语成了谶。
至少对于涂寒和而言,这算得上是自家教练难得精准的时候了。
说一个星期,这伤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扭伤了的第九天,回国的第七天,在经过药医生的权威认定,涂寒和终于成功的解除了谭儒对他下的‘好好学习’禁令,得以在安安稳稳的学习了一个多星期的文化课之后重新回到了冰场。
然后在冰场上开始了长达三天的花式摔跤。
涂寒和的伤势刚好没多久,一个星期没有训练在上冰时差点连腿都绷不直,在一个简简单单的两周热身跳时直接一屁-股墩摔在了冰上。
虽然涂寒和在这一星期里有在教练空间进行训练,但毕竟二者的体感不同,这真实的脚感直接让涂寒和当场朝着大地来了个结结实实的叩拜礼。
甚至连谭儒看着这孩子摔的模样,都在怀疑他是否能够赶得及去参加比赛。
不过好在在比赛前的最后一天,这孩子终于算是找回了自己的肢体记忆,用着一套流畅的短节目以及自由滑表演给谭儒安了安心。
虽然比起JGPF来说,难度一时半会是上不去了,但总体而言还是比国内其他选手而言水平还是完全的拔高了一层。
毕竟是个土生土长的国家队选手,这大概就是来自于断层的自信吧。
而这样的自信一直延续到了全青赛进行的第一天,谭儒送涂寒和前往隔壁拿来比赛的冰场去完成OP。
今年的全青赛在曾星津他们俱乐部进行,也因此,谭儒从涂寒和伤好之后就反其道而行之,直接霸占了曾星津的ID卡,天天来着俱乐部的冰面上蹭冰。
顺便时不时的和曾星津通过指指点点各家冰面的行为增进友谊。
虽然名为公式训练,但因为花滑在华-国本就属于着个小众运动,青年组比赛更是小众中的小众,所谓的OP其实也就有着几个花滑爱好者过来特意看了一眼。
大家主要来看的还是那个明明冰场就在国家队旁边在OP时还能迟到的蛾子。
单单只是来看看他伤的问题,然后在涂寒和结束自己训练下场之后也纷纷离了场。
看着涂寒和下场时随手拎起的那个黑色的袋子,正巧在趴在栏板上喝水的虞永春看了眼,笑出声来。
他显然也是看过涂寒和表演的人,哪怕旁边还有着其他运动员同时在休息,说起话来倒也没顾着些什么,十分的坦率。
同时语气中也带着不少的阴阳怪气。
“哟,他还真带着宝贝袈裟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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