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在他退役前往南方执教之后又收了一个徒弟。
那个徒弟后面成为了谭儒的师父。
虽然隔着是有点远,但涂寒和算下来的确和着杨笛笛是一个辈分的。
她转头看了下那个看着涂寒和比赛越看越激动的老伴:
“笛笛乖,等下寒和表演结束之后你去和爷爷道个歉,咱们就当这个事情过了哈。”
一场比赛的时间,一直觉得自己爷爷奶奶都不过是个普通人的杨笛笛突然被告知了自己还是个体育世家,甚至好像还与着自己班里一群迷妹们的偶像有着些许联系。
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愣愣点头应下了奶奶的话来。
然后下一秒便被着看完整个比赛的爷爷一个使力的举了起来。
在迷茫中感受了一波前前前花滑运动员仍有着的令人可怖的肌肉力量。
“小笛子,我们拿下了冠军!华-国终于有冠军了!”
“金牌啊!是一块奥运金牌啊!”
杨笛笛迷迷糊糊的应答着自己爷爷的话。
他就说怎么自己印象中的童年小飞机都多少带着些惊悚元素存在。
这回可算是找到原因了。
华-国第一块奥运金牌完全不够杨书宽在找着自己接近的周围人宣告后充足的发泄出来。
杨笛笛就这么一路迷糊到了晚上的颁奖仪式。
呆滞的看着自家爷爷打了一路电话,从着最南边打到了最北边,始终没有找到个道歉的缝隙。
甚至似乎还从着爷爷口中听到了几个听上去略微有些耳熟的名字。
杨笛笛低下头,趁着爷爷拨号的时候点开了他女神的聊天会话框。
“珊珊,曾星津教练是花滑运动员吗?”
易洛珊算是班里最为著名的花滑迷了,在杨笛笛的消息发出去后没多久就给出了回应。
“是的啊,”她回答道,“曾教练是今天早上负责解说的许见异的教练,之前也曾经是华-国的一名运动员。”
“有什么事情吗?”
有事情,这事情还挺大的。
杨笛笛看着自家爷爷那兴高采烈的,反复邀请对面人冬奥结束后来自己这玩的模样,缓慢的在对话框打出了几个字。
“如果我说,我爷爷认识曾教练,并且现在在跨国邀请曾教练比赛任务结束后来咱们这旅游,你信吗?”
易洛珊:???
杨笛笛等待了几分钟,终于收到了对面的回复。
“你怕不是在做梦吧。”
对啊,杨笛笛自己也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但瞧着电视直播的角落里,那个和华-国队站在一块戴着个红色帽子的男人的的确确的是在打电话啊。
跟着摄影走近时的露出的声音内容来看,也的确是在接受着某人的邀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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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寒和在听清了央视记者采访内容的那一瞬间直接愣怔了片刻。
他在大众面前向来是以一个沙雕且不羁的性格露面,对待难题轻松潇洒的形象算是在这几年里深入了粉丝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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