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体力,练了一年多也还就是在对半分的边缘徘徊。”
“完成率还是得提提才行。”
“也就只有你在这时候有这么个想法吧。”曾星津扫了一眼旁边闻讯赶来的其他运动员和教练们,笑了声,“瞧着寒和给其他运动员带来了多大压力,他们几个在把4Lo和4F玩出花之后,可又要去开创一个新的跳跃了。”
“好不容易赶上了一截,结果又被超了过去,”毫无负担的曾教练说出了大伙的心声,“咱们华-国不就和耍人一样吗?”
谭儒收回死死盯着正在完成最后一套动作的涂寒和身上的注意力,侧头看了眼莫名嘚瑟的曾教练,嗤了声,宣誓主权:
“这我学生。”
“我也有教好吗?”曾星津在与谭儒进行比拼的某些奇怪事物的胜负欲上压根就没弱过,“而且你看我们家程星剑,借给你们当范本当了也有小半年时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寒和这一跳怎么就不能算我一份了?”
程星剑这回手气也不知道算好还是不算好。
他凭借着两个四周跳成功进入到了最后一轮的竞争之中,
然后随手一抽,抽到了涂寒和的后一位。
作为知道涂寒和这场比赛要搞什么大动作,并且曾经作为无辜陪练员的程星剑在得到消息的第一瞬间是崩溃的。
当然,也算是毫无悬念的成了涂寒和放出了4Lz之后最先调整过来的一位运动员。
他想哭吗?他一点不想。
反正被涂寒和压着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情了,多压着那么几轮又不会出什么事情。
程星剑不像高崖那样死活得拿着个什么第一的名号,在一度被涂寒和跨级打服之后,成为华-国所谓一哥的想法早在他脑海中消失了五六年的时间。
此时在面对着涂寒和的4Lz动作时,全程保持稳定发挥。
对于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四周跳十分的冷漠,并且表示出了对于看透比赛结果的淡然。
简称,被暴打打佛了。
知道那种因为自家教练没空被迫和别人家孩子一起训练你练一份他练五份的感受吗?
程星剑感觉自己自从加入到了华-国队以后,过的就是这样水深火热的生活。
也因此,他对于涂寒和任何的突破都丝毫没有网友们所认为的柠檬。
这也算是个理所应当的,不是吗?
“教练你们俩扯头花归扯头花,可别把我拉进来。”看着比赛莫名被自家教练拉着来挡枪的程星剑适时的表现出了自己的反抗,而后看着涂寒和结束表演开始谢幕后,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的拉链。
以及和个老妈子一样,熟练的提醒旁边两个互怼怼得正欢的教练去接人。
没错,就是这么的熟练。
程星剑一度怀疑这两位教练身上是不是装着同一个极的磁铁。
不然怎么会同性相斥到这种地步。
“走了。”
在两位教练悉心教导下独立成长的程星剑把自己的外套自助式的挂在了曾星津的肩上,而后在上场前与着抱着一大堆玩偶过来的涂寒和碰了碰肩膀。
“你这招可真帅啊。”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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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寒和这一次表现的动作可以说超出了在场以及线上围观的至少百分之八十观众的预料。
虽然之前有从各个渠道不断传出过涂寒和要在这个赛季突破新动作的消息,但毕竟虚晃一枪大家都见得多了,和庞鹿一样真正往心里去的没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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