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女子独舞,众人是都见过的,无可挑剔,但他们从来不知道,她竟然也能跳男子独舞!
“《将进酒》要表现醉态,但重心要稳,剑身可以晃,但不能抖。”
这是一支剑舞,乔楚握剑起势,下腰,贴地而转,旋即又起伏,让人觉得她下一秒就要倒在地上,下一秒她却又起身挽剑花,把千杯不倒的风流酒仙演了个淋漓尽致。
所有人都看痴了,随着讲解又有种顿悟的畅快感觉,原来那么难的问题,被乔楚一讲,他们都觉得自己可以了!
他们越练越带劲,越练越有信心,而考试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终于,从最初的害怕抗拒,到满心期待,他们迎来了10月28日,考试当天。
乔楚换好练功服,背起道具琵琶,往省团出发。
在带曾佩怡等人的时间之外,乔楚每天早晚练自己的。
她记得很清楚,前世的自己被白清莲忽悠了这一道,尽管通过保送进了团,但副团长一直不喜欢她,甚至特意压着她,想要磨一下她“恃才造作”的性子,就连团长给她说好话都不好使。
这一次,她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了。并且,她要让白清莲为此付出代价。
第3章
严焕最近两三年频繁出差,为新舞剧采风,今年碰上《丝路花雨》,本来想在京市多留几天,被团长周毅军一连几通电报催了回来,到现在脸色都还是黑的。
“老严,我可真不是故意的,这两三年的新人,你是正眼都不看一下,这可不行啊,今年怎么也该亲自看一下新人。”
粤省舞蹈学校每年都给歌舞团输送人才,两家单位关系密切,每年的入团考试,也是在粤舞里,考官们通常是歌舞团管理层,在考完之后,顺便给低年级学生发言鼓励。
这会儿周毅军领着下属们,刚进了粤舞的校门,见严焕面无表情,开口宽慰了几句。
严焕确实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
古典舞的龙头是京市舞蹈学校,他一直觉得粤舞不大行,而粤舞近些年的重心,确实也在往现代舞偏移,大概是想做出一个特色领域。
周毅军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总觉得咱们粤省没人嘛。”
严焕皮笑肉不笑:“呵,三年就出了一个白健棠。”
周毅军:“梁玉芝的女儿,乔楚,还记得不?之前借调过几次的,不过那会儿你刚好要出差,而且,技术可以练出来的嘛……对了,今天健棠的妹妹也来呐!”
严焕旁边的年轻人纠正道:“继妹,没有血缘关系。”
周毅一噎,心想,这师徒俩的脾气可真是一模一样。
一行人正走着,前面一群学生走过,叽叽喳喳地聊着天。
其中一名圆脸女生问:“清莲,你今天怎么没跟乔楚一起?”
“乔楚昨天晚上去看电影了,睡得晚,今天说是不舒服,不来了。”
那名叫清莲的女生解释着,又说:“我还特意请老师把她排在压轴出场呢,可惜了。哎呀,为了跟她连在一起考,我都排最后了。
圆脸女孩:“这样啊……不过也没关系了,反正不考也能进,真是让人羡慕。不过你们感情真好,连考试都要前后挨着。”
白清莲:“嗯呢,因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呀!不过,我没有保送机会,要自己努力才行!”
白清莲余光看到考官团的身影停下了脚步,她在没人看到的角度,轻轻勾起了唇角,装作无意,和其他人继续往舞蹈室走。
而听到这段对话的省团一行人,一阵尴尬压抑的沉默。
严焕冷笑一声:“我看有必要改变这种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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