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当他阻拦下来之后,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来这样的动作。
眼看着徐渡铭的目光落在他脸上,金硕额头上落下来一道冷汗,声音有些嘶哑:“徐哥,最近生意不好,别伤了他脸吧,他还要尽快回来工作。”
金硕无声地咽下去一口口水,躲开徐渡铭阴沉审视的目光。
过了许久,徐渡铭才冷嗤一声,然后松开了手。
金硕心里猛然一松,方慕的身子就顺着徐渡铭松开手的力道滑进了他怀里。
方慕蜷缩着身子,剧烈的咳嗽起来,像是已经没有起来的力气了。
“把他身上不该出现的东西弄干净,然后让他参与下一期的拍卖。”
徐渡铭命令完,眼神转过身去,再也不看方慕一眼。
这样才对,这样才是一切恢复正轨之后的样子,方慕还是他手里可以随意摆弄的一个物件,别人拿不走,他想起来的时候便还能拿过来摆弄两下,厌烦了再放回去。
现在就应该放回去。
藏揽柏回到了家里,看起来并无异样,还是两个人的温馨小家的环境。
这里两个人生活过的痕迹太重,藏揽柏也没有刻意清除。
他恢复了之前的生活,开始严格按照自己贴在冰箱上的便利贴纸上的作息时间表生活。
按时起床入睡,为自己做三餐,每天为花浇三次水。
白天的时候,藏揽柏会继续出门工作,除了方慕从生活里消失了之外,他的生活像是没什么变化,还是和往常一样的井井有条。
这件事发生之后,甚至罗宴表现出来的样子都要比他紧张许多。
经常给藏揽柏打电话确认他的位置,看看自己需不需要把可能在外面喝得烂醉如泥的藏揽柏拖回来,但是事实证明罗宴真的多想太多,大多时间对方电话打过来的时候,藏揽柏已经进入了梦乡。
然而就在一个星期以后,罗宴已经对藏揽柏放下心来,连带着李恩诗那边催藏揽柏过去做心理测试的电话都已经渐渐减少之后。
藏揽柏养在阳台的花突然死了。
藏揽柏看着满阳台枯败的花朵,原本郁郁葱葱的花草像是终于呈现出来自己本来的面目。
他浅色的瞳孔里映照出来一片荒芜,手里浇花的喷壶从手里滑掉到地上,溅出来一地的水。
藏揽柏像是哪一个关节卡错了的木偶人,手脚僵硬地走出来阳台,然后走到客厅,站在那里。
他偏着脑袋望着自己的阳台,似乎是百思不得其解。
很想问,为什么假的也会死。
但同时更想问,是不是真的,他就是养不活。
藏揽柏眼睛盯着冰箱上的计划表,这个时间已经到了他必须要出门工作的时间了。
但是他的身体就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控制住了那样,他的呼吸频率都开始变得不对。
什么时候,花被换掉了,既然不想和自己有以后,也没想过相信自己,那么为什么要把花偷偷换掉。
藏揽柏不会照顾花,但是方慕把假花都偷偷换掉了。
那是方慕准备自己养的花!
时间走到八点钟,藏揽柏像是被那一节卡错了的关节引发了全身的崩坏,心里甚至憎恨方慕,对自己讲出来这样被轻易识破的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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