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嗤笑一声,“你不了解他,他绝对不会不理我。”
东哥哼笑,“你自己信吗?”
林初忽然觉得东哥很烦,“你知道个屁。”
“我还真就知道,这有什么难猜的?那个人喜欢你吧。”
林初看了他一眼。
东哥挠挠头,“那看来那个人很有魅力了,能让你那么在意。”
林初没有否认。
东哥又问他,“那你喜不喜欢他?”
“你认识我这么久,你见我喜欢过谁?”
“那以前不喜欢不代表后来也不会喜欢,我看你心里也不是没有那个意思。”
“我还真没有那个意思。”林初盯着边上的酒柜,“他人不错,对我也不错,但是我们没有那个可能。”
东哥又长长喔了一声,“所以你现在和那个人的状态就是你知道他喜欢你,但是你不接受也不拒绝。”
林初就又不说话了。
“我之前就一直觉得你因为原生家庭的关系有些情感缺陷,但你这个人吧太要强,不服输,自尊心也强……”
林初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打断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也别太绝对太武断,这世上没有那么多非黑即白的东西,而且我看你现在这个样子,那个人也不是没有机会。”
林初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但他没有多做解释,东哥走上前揉了一把他柔软的粉毛,什么也没说转身出去了。
林初坐在酒箱子上一动不动,刚才他心里其实已经反驳了东哥的话,只是他没有说出来。
东哥不认识程晚秋,所以他不了解程晚秋这个人有多“可怕”。
他有一样能让他在很多时候都能无往不利的东西,就是温柔。
温柔太“可怕”了,那是无孔不入的,就像屋外冰天雪地时屋子里包裹着你的暖气,没有人能拒绝得了。
而他这个人越好也越显得林初叫他去别的地方做菩萨和普度众生的话很没有良心。
林初从和刘二井通完电话后心里的忐忑不安就一刻都没下去过,这对他来说是很陌生的情绪,而他刚刚才从东哥那里知道这股情绪的由来是他伤害了一个喜欢他的人,他怕他不理他。
可是让林初感到疑惑不解的是,同样是喜欢他,他对江欣月就从来没有过这种忐忑不安,甚至不只是江欣月,还有其他人,但是对程晚秋就有,甚至……好像不止一次。
那次在湖边也是,他话像竹筒倒豆子一样说完了就有些后悔了,只是那时候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后悔,现在他知道了,他不想伤害程晚秋,至少他不希望他因为他伤心难过。
而思绪到了这里也自然而然地给出了它的答案,林初也明白了,他希望程晚秋可以继续喜欢他,哪怕他没有回应。
程奶奶年纪大了,她一天里不是看电视吃饭就是在睡觉,尤其是现在天热,有时候她连房间门都懒得出,那时候程晚秋就会把水和吃的都端到她的房间里。
这天午饭后,程晚秋等奶奶回房间休息了才拿着书和小凳子走到村口,继续他这几天的事情。
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村口的榕树底下几乎没有什么人乘凉,程晚秋身边只坐了两个正在下象棋的大爷。
程晚秋在他们边上看了一会儿就退回自己的小凳子上看书。
没过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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