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说了半天,旁边的小姐妹却没有应,她转眼,只见对方恋恋不舍地看着祈言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我同意你说的话了,祈言笑起来,可真好看。”
胡瑶愣了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祈言跟付辞并肩而行,之前萦绕在周身的距离感早已消退,整个人显得温润又无害,此时微微偏头,露出漂亮的侧脸,唇角浅浅勾起,笑容无奈,却又透着无声的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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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前排预留的位置,祈言刚跟周围球队的人打了声招呼,就被付辞摁着坐在了座位上,而对方则是轻车熟路地拉开他书包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一包湿巾。
祈言还以为他是打球出汗了想擦擦,可对方将包装撕开,却抬手往他脸上凑。
“干嘛?”祈言警惕地躲开。
付辞这次却按住了他的后脑,不让他跑,“能干嘛?给你擦擦脸。”
“刚上完王老头的素描课吧?铅灰都蹭到下巴了。”
祈言愣了愣,他下课的时候急着往体育馆赶,洗了个手就过来了,倒是不知道脸上什么时候蹭上了铅灰。
脸上湿巾微凉的触感转瞬即逝,而后被粗糙温热的指腹取代,付辞笑着用手挠了挠他的下巴,“好了,干净了。”
说完又自顾自地牵起他的手查看,细细擦拭。
祈言垂下眼,目光落在两人看似交握的手上,有些无奈。
付辞就是这样,对他照顾的细致妥帖,甚至很多时候越过了正常朋友的范畴,可对方却一脸理所应当,觉得这是他该做的。
要不是他心底清楚付辞是个直男,他还真以为对方有什么其他心思。
祈言想抽回手,却被付辞警告性地看了眼,“你再拒绝我试试?”
这一路上祈言不让他牵手,不让他搭肩,现在擦个手也不愿意?
“我自己来。”祈言解释道。
可他的话并没有让付辞改变主意,对方的动作温柔,力道却丝毫没有拒绝的余地,“我都上手了,你起码让我做完,再说,我可比你有经验多了。”
祈言喜欢画画,爱惜画具,可却不爱惜自己,经常把自己弄的脏兮兮的而不自知,画画的时候也不愿意戴手套,说是会影响下笔的感觉。
去年冬天甚至因为频繁的洗手洗画具,手上都长了冻疮,要不是他及时发现,每次都盯着人抹护手霜,这双好看的手不知道会被糟蹋成什么样子。
想到这里,付辞又小心的将眼前修长白皙的手检查了一遍,“最近气温又低了,画画的时候别忘了经常活动一下手脚。”
他说完就从祈言书包里拿出护手霜,作势替人抹上,却被身后的声音打断。
“辞哥,下半场要开始了。”
付辞回头囫囵应了一声,就将护手霜递到祈言手里,“自己抹,等比赛结束之后我要检查。”
指尖温热的触感消失,祈言心底空了一瞬,同时又松了口气。
这样的亲密,对他来说有点磨人。
此时下半场比赛已经开始了。
对面的经管学院被上半场付辞的打法刺激到,开始对付辞严防死守,不给他投篮的机会,局面一时陷入僵局。
付辞也很快反应过来,给队友使了个眼色,战术瞬间调转,他负责拖住对面至少两个人,而队友则是找机会自己投篮得分。
一来二去,计算机系比分依旧占优。
最后对方也顾不得防着付辞,想要主动出击,这却让一直憋着准备发力的付辞找到空隙,一个漂亮的三分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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