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星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立刻噤声。
——就算现在的剧情走向很奇怪,在系统还没有提示之前,时厌始终是摆在明面上的攻三。
“喜欢他?还是?”谢屿的神色没有明显的变化,仿佛是真的在认真询问。
隔着几张桌子,时厌已经扣上了笔帽,桌面上的几张稿纸也被整整齐齐堆成一小叠。莫不关己的旁观者一样觑着两个人。
岁星摇了摇头:“觉得他很可怜。”
“但是没有多少情愫,他昨晚亲过我之后我有反击的。”弱着声音为自己找场子。
“反击?”
谢屿被气笑了,昨晚他在别墅里等待许久,都没有等到。将自己皮带系在岁星脚踝上,然后丢掉了原来的那根,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到底抱的什么心思。只是在看到熟睡中的岁星,脚踝上束缚着他的皮带,好像一切不安定都有了沉下来的理由。
小时候很喜欢玩的风筝,无论被放飞得多高多远,只要那条细细的线还在手里,最后终究会回归身边。
中标停在十二点的时候,他关掉了所有的灯,诱导岁星回来。但在按下灯的那一刻,他看到了岁星被亲吻过度的嘴唇,和惊慌失措的表情。
“你的反击是指再回吻回去吗?”桌面下,搁置在腿上的手,悄悄攥紧了,哪怕竭力保持镇定,也忍不住回去联想岁星被吻得泪涔涔,几乎站不稳的场面。
岁星像是听到了什么胡言乱语,他失色:“怎么可能,我给了他一巴掌,感觉挺疼的。”
顺便不忘记献上自己的忠诚:“之所以会去送东西,是因为怜悯,我看到他的那一刻,想到了曾经救助过的狗狗。”
掺着半真半假的话,岁星感觉他是有点骗人天赋在身上的。
曾经救助过的那只狗,确实很凶。岁星又怕又想靠近,但是那只狗怎么都不肯给他摸一下,只是后面见到他的时候会摇尾巴。
“是吗?”谢屿收紧的手又放开,并没有因为岁星的表态有所缓和,没什么温度地收回视线。
岁星总是这样,好像什么都不懂,看上去乖,实际上对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也完全意识不到自己那张脸多招人,多少豺狼都想叼一块肉过去。
“你在说谁是狗?”
所谈及话题的中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他把塞在桌子下的椅子轻轻拖了出来,坐在谢屿身边。
黑暗里的生物总是在无时无刻滋生出阴暗负面的元素,在光芒下也有种游离在外的感觉。像是在撒阳光时,偏偏打了把伞。
时厌就是这样一个人,只单单坐在谢屿身边,什么都没做,便让谢屿先皱了眉头。
岁星怕自己说话的音量打扰着其他备战期末考的学子,在草纸上大大的写了个狗字,塞给时厌。
不知是谢屿和时厌坐在一起还是时厌带来的压迫感,岁星总感觉这场面有点梦幻。
白纸黑字,狗字写得歪歪扭扭,不太好看。时厌把那张纸抽过来看了一眼,低着头短促地笑了一下,将那纸也叠成了小方块,丢进口袋里。
整个图书馆的面积很大,平日里除了本校的学生之外,还会有外面的人来里面学习办公,人来人往,岁星现在觉得时厌可能真的不在意,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充满着暴力的残留物,虽然无损于时厌的容貌,不过在大庭广众下确实尴尬。
岁星不想让谢屿和时厌有所接触。
剧情里的攻们和主角受像是化学反应,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方式见面都有可能会产生交集,最后免不了刀枪剑影。
他大着胆子,在桌面下,去够时厌的脚,在时厌的鞋子上不轻不重地踩了一下,然后装作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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