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天有吃蛋糕吗?”
岁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他还是道了个歉。
“不是你的错,哥哥。我只是很讨厌看到谢屿和你接吻,好想把哥哥的嘴唇锁起来,只能让我一个人亲。”
笨拙地放着狠话,岁星几乎能够想象到时厌此刻的神情。
“你不喜欢谢屿吗?”
“讨厌。”
“我还以为像谢屿这样的人,你们都会喜欢。”
“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好想看到哥哥在我怀里哭。”
山上的路灯渐次亮起,脱离了霓虹灯的光污染,精致古朴的宫灯在黑暗中孜孜不倦地散发着昏黄的灯光,恰到好处能够照亮脚下的路。
岁星沿着道路,一边四下寻找,看看能不能够打到车,一边和时厌打电话。
“采访开心吗?你不害羞嘛,怎么在大庭广众下那么说话。”岁星脸皮薄,时厌没有明说哥哥是谁,上网的人大概率也不知道。
只是岁星清楚,羞耻之中产生了一点诡异的念头。
他和时厌,像不像是在进行一场背对着所有人的偷情。
“不害羞,要不是我还没和哥哥do,我就当着媒体的面,说do使人上进。”
“你胡说什么。”岁星脸颊微烫,“你一个小孩子不要天天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这才不是乱七八糟的话,我这都是从心里说出来的肺腑之言。”
“哥哥,今天快要过去了,我还是没有等来你,我已经一整天都无心做事了,刚才还不小心把酒液洒在客人的身上了。”
“生日这天也要工作?不是下午还在接受采访吗?”岁星听了时厌的话后微微有些愣神。
“生活所迫,没办法像哥哥一样什么不做都有人养。”
“我也有努力的呀。”岁星为自己辩驳了一下,伸着白皙的指头掰着数:“我这不是开始好好学习了吗,这几天从早到晚都在学习了。”
“那上午考得怎么样?”
岁星默了一下,声音轻弱:“大概率是人神共愤、惨绝人寰的地步。”
“哥哥真笨。”
刺眼的车灯照在岁星脸上,岁星流出生理性的眼泪,低着头躲开灯光。
这是一辆计程车,岁星上了车,关上车门。
“哥哥要出门了吗?”
“反正中午和谢屿打啵那么开心,现在是要去开.房了吗?”
岁星憋了半天,回他一句:“淫者见淫。”
“那正好,我和哥哥做一对野鸳鸯吧,我们就是奸夫淫.妇。”
“不打趣哥哥了,像哥哥这种脸皮薄的人,说不定现在已经全身都粉透了。”
“我生日要结束了哥哥,可以和我说一声生日快乐吗?”
“生日快乐。”
岁星弯了弯唇角。
挂断电话后,岁星让司机开车去蛋糕房,加钱让人加急先做了一个蛋糕。
然后提着蛋糕马不停蹄地到萤,连转着奔波,岁星又累又乏,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这样过。
到了萤,问出来时厌的位置后,岁星站在长廊里,蹲在角度给时厌打电话。
“怎么哥哥,这才挂了没多久又开始想我了?”
“时厌,你在干嘛?”
时厌顿了一下,笑了:“在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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