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说不定连恋爱都提不起兴趣去谈。
不过整个别墅铺了地毯的确很奇怪,岁星神色如常地继续往前走,男人站着,拧着眉疑惑道:“你不是喜欢赤着脚在房间里走吗?为什么不脱下鞋子?”
西装革履,头发输得整齐规整,一丝不苟,怎么看都是上流圈子精英人士的模样。
“谁喜欢赤着脚走路了,上次……那不是要忙着给你开门吗?”岁星不太敢看男人的视线,绞着细白的手指小声解释。
“在自己家不需要这么拘束的。”
岁铖的视线若有若无地扫在岁星的脚上,正直的视线隐隐约约含着期待。
岁星最终迟疑着在玄关处脱掉了鞋子,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的深灰色长毛毯:“地毯会不会脏啊,要是谁都穿着鞋子踩来踩去的话。”
目光落在岁铖的皮鞋上,意有所指。
“不会的,时时刻刻都有人打理。”
“那好吧。”
岁星放弃那点古怪的感觉,准备回到房间里,刚考完试的大脑处于兴奋状态,想要分享些什么,可是找不到合适的人,思来想去,想到了陆明宴。
陆明宴大概是人设偏移最严重的一个,现实中相处起来,完全不觉得有多绿茶。作为倾听对象,岁星感觉陆明宴是一个很合适的人。
穿过书房的时候,岁星瞥了一眼,隐隐约约看到热茶蒸腾上升的白雾,和看不太清的一张脸,被屏风挡住了,是浅灰色的西装。
岁星对沈闻歌好感度也不高,只好奇看了下便不感兴趣地回到房间。
抽空看了一下自己的个人信息,财富值那里的三十万,不知道什么时候更新成了一百八十万。三十万大概率要等分家以后才有,完全没有定数。一百万是女装换来的,五十万是另一哥哥给的,好像钱不像钱了,岁星瞬间感觉他有一点点底气了。
不过钱这种东西,向来是在多不在少的,更何况未来还要分家,说不定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岁星推开房间门,房间里也有大动,新增了不少昂贵的摆件,连地面上的地毯也统一换成浅灰色。
最绝的是临着墙,原本的床换成了榉木的拔步床,勾了细软的红纱,床的做工精致,岁星抚摸着雕刻精细的纹理,有些困惑。
心里生出来一些异样,但是岁铖那种看上去冷淡正直的人,大概不会有其它的想法。
“没想到岁铖居然会接受私生子的弟弟,本以为像岁铖这样的人,会尤其厌恶我一些。”岁星若有所思地夸赞了一下岁铖,在这样关系复杂的豪门家庭里,和两位哥哥相处好总比关系差劲要好得多。
【大概是把漂亮弟弟当老婆养咯。】
岁星恼了一下:”003,就算你是强制文的系统,也不要总是满脑子乱七八糟。”
门被人敲了敲,随后来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岁阙先是看了一眼重金派人定做的拔步床后,视线才慢慢悠悠地停在岁星身上。
没多久不见,岁星像是更招人了,乖软可欺,抬起脸来如同海棠醉日,一瞬间就长开了一样。
岁阙虽然没有过人事,可脂粉堆里混得多了,也就有了一双识人的眼。他一把抓着岁星纤细的手腕,笑盈盈地弯起了唇:“你在学校,和谁上床了?”
“就是有怎么了?”
接二连三的问同样的问题,岁星也会厌烦,干干脆脆地承认。
“跟谁?谢屿还是你常跟着的那几个人?”岁阙对这种事相当在意,攥着岁星手腕的力道加重了一些,像是要掐断岁星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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