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净。
“是的,但是去晚一些不要紧。”
谢屿抱着岁星,拉上了厚重的窗帘,把渐沉的夜晚隔绝在外面,抱着怀中人来到浴室。
简单的沐浴完,谢屿拎着吹风机,慢慢吹干岁星的长发。岁星的发量很密,像是上好的缎子,可真正吹起来并不方便。
“我能不能不去啊,那种场合很无聊,我在外面等你也可以。”
“不太行。”
吹风机的风很大,怕灼到岁星的头皮,便一直小心翼翼地吹着,站直了略低眼就能够到发尾的水珠沿着锁骨荡入更隐密的深处,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水迹。
头发吹干后,岁星身上的白衬衫胸口前已经湿了一大片,隐约的粉,像是绽放的初樱。谢屿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眼。
“你先在这里等着。”谢屿抛下一句话,细瘦的手指搭在扶手上,轻轻关上了门。
岁星翻身倒在床上,又坐了起来,低着头看了一眼腿根,被磨得很红。
一开始好像只能够感觉到不开心和疼痛,其实后来倒还好。攀上顶峰时像炸裂开的烟花爆竹,绚丽斑斓,上升的过程总是痛觉伴随着欢愉。
岁星的耳朵尖红了红,好像还不错,没有想象之中那么糟糕。
谢屿进来时带着一个精致的包装盒,打开后是一套国风的珠宝。黄金镶嵌着彩宝,流光溢彩,落落大方又不失华贵。
完整的一整套珠宝,包含手镯项链,还有耳坠,造型漂亮,铺在黑色的天鹅绒里,愈发显得光彩可鉴。
岁星看了眼这套珠宝,眉心一跳:“你是准备让我来戴吗?”
“嗯。”
谢屿承认得不假思索,摘下那条华贵璀璨的项链,要为岁星戴上。
丹顶鹤和梅花的坠子,梅花和鹤顶的那一抹红,都是点缀了红宝石,下方垂着小流苏。
触在肌肤上,沁人心脾的凉。
“当然,不止如此。”谢屿低着头,小心翼翼把项链系上。
那件被他藏起来许久的旗袍,被他翻找出来。
岁星满怀不解,打开了包装。放置在里面的是一件玄色的旗袍。还没有看清楚全貌,就已经能够感觉到布料上佳。
灯光下流水似的纹路,有些许蕾丝元素,胸襟上绣着精致的刺绣。
岁星将叠得整齐的旗袍抖散开,蹙起眉,“我要穿这个出门吗?”
“会被看出来吧。”
“不会。”
“包装看着有些眼熟。”岁星缓了下气,将旗袍重新放了回去,忽然之间记起了什么:“你以前说是给猫买的衣服,猫穿这个吗?”
“的确是猫,只不过差了尾巴和耳朵。”谢屿很少笑,他难得弯起唇角,按着岁星的尾椎骨,“这里……可以吗?”
“那不要了。”岁星细白的手指慢慢解开衬衫的扣子,莹白的肤色,像是某种出名的瓷器。他跪在床上,红唇抿成一条线,似是不太甘心这么穿出门。
顶着谢屿的视线,岁星最终妥协。将那件黑色的旗袍穿在身上。
本以为会有点抵触,可真上身后发现连半点心思都起不来,平静得像是没有波纹的水面。
旗袍出人意料的贴身,布料柔润丝滑,穿上去清凉柔和,除此之外倒是没有额外的缺点。
“好看。”谢屿摸了摸岁星的头,凑近了碰了碰岁星的嘴唇。
“等等,晚宴不是快要开始了吗?”
“不急。”
“唔……可是迟到岂不是落人口舌?”
“不会,本来就是非商业性质的晚会,没有那么严格。”
谢屿像是还不满足,牵起岁星的手指,随手摘了一朵艶丽的红花,挼碎了汁液沁抹在他指尖上,哀艳的红,寥落的白,好似大雪覆在绽放的梅枝上。
“花、花弄被子上了,阿姨清洗着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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