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像圣父一样拯救他们。
正是陈宁拯救了他,让他重获新生,才没让堕落进偏执欲.望的深渊。
阎凉试图说服他:“一般得了精神病的人都觉得自己没病。以前我也是这样。”
冷默仅剩的耐心在告罄,“所以你就为了这个大老远来希腊找我?怎么,你要把我绑回去治疗?我总共才跟陈宁见过两面,做过两份问卷,他就笃定我有精神病了,真的很可笑。”
阎凉还想再说什么,冷默已懒得听下去,起身冷冷地说:“你再来纠缠我我就要报警了。”
阎凉目送对方背影离开,心想跟从前脆弱无害的人格比起来,现在的冷默更像是一朵香艳带刺的玫瑰。如果贸然靠近可能会被扎得满手血。
喝了一口咖啡。
不知为何,他呼吸更急促了几分。
如果玫瑰生病了,很快就会烂掉。
阎凉认为自己肩负着拯救玫瑰的任务。他喝完了杯子里剩下的咖啡,从小养成的节俭习惯,让他又把原本给冷默点的没动过的那杯冷饮拿起带走。
刚拐道到巷口,阎凉撞见了顾柏山。
顾柏山慵懒地靠在巷口墙上,指尖夹着一支香烟,整个人仿若一个玩世不恭的贵公子。他眼梢微眯噙着笑,可却莫名透着股来自大型野兽的压迫感。
阎凉有些意外,“你…?”
顾柏山把烟头碾灭扔进垃圾桶里,不紧不慢地向阎凉走来。
“好久不见,阎先生。”
假如阎凉稍稍用心观察,兴许就会发现这周围没有摄像头。
但顾柏山温和的笑容让他放松了警惕,“挺巧的,我这两天来找朋友,没想到你也在雅典。对了,冷默……”
话没说完,阎凉就被对方一脚踹进了巷子里。
他人还没反应过来,眼镜就碎了掉在地上。他擦了下嘴角的血,怒目而视。可因为近视,只能看到一个朦胧的高大身影。
顾柏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跟踪别人的男朋友很有趣?”
……
被送进医院时,阎凉已意识不清。
他以前以为顾柏山就是个有钱爱玩的公子哥,可现在,他本能地感到危险。
自己似乎惹到了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狮子。
而这样凶残的狮子,竟然甘心做下方?
-
顾柏山回到遗址,冷默还在原地。
他跟没事人儿似的问:“太阳好大,我们还要继续参观吗?”
冷默:“不了。”现在没什么兴致。
回酒店的路上,冷默告诉顾柏山阎凉跟踪自己的事,并说:“也许我们应该换一家酒店。”
“他真变.态。”顾柏山眉头皱起又松开,安慰道:“没事,反正这边景点也玩得差不多了,我们提早一天去扎金索斯沉船湾。”
冷默点点头,“行。”
顾柏山毫不掩饰自己对冷默过去恋情的好奇。
以前他们几乎对此避而不谈,但他认为今天是一个提起的好时机。
“哥哥,你现在还喜欢阎凉吗?”
冷默很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当然不。”
想了想,又解释道:“在我这里,前任就代表过去式。他现在对我而言就跟陌生人一样。”
事实上,确实也是陌生人。
原主是多情泛滥。但冷默对阎凉并不感冒。
“噢~懂了。”顾柏山拖长了音调,又道:“可以问一下你们分手的原因吗?”
冷默转头看他,“你问这个干嘛?”
顾柏山笑着说:“往后引以为戒。”
谁让冷默是不吃回头草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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