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留情,所以张不凡身上的伤势极重,昏迷了三天才先过来,如果想要养好伤的话,少说也需要一个月。
一个月的时间,如果只是用来盯人就太过无聊了,在床上厮混了几天后,黎墨和温如南就换了一张脸,出门去城中逛街了。
“我有钱!我的妹妹是望花楼的花魁长安!我去问她要钱,她会给我钱的!”还没走出几步,两人就遇见一个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男人。
“你妹妹当真是花魁长安?”赌坊的管事让打手先停下,尤其好奇的问道:“你可有凭证?”
男人变换了一番脸色,吞吞吐吐地开口:“你们可以去查一查,我五年前欠下的债务,就是我用……送她去望花楼获得的银钱还的。”
管事愣了一下,然后嗤笑道:“既然如此,长安姑娘应当恨你入骨才是,怎么会给你银钱!可笑!”
“来人了,给我打断他的一条腿和一只手,就算是抵了欠下的二十两银子。”管事又不是傻瓜,他才不会相信男人的屁话呢。
“且慢!我是长安唯一的亲人!她肯定不会恨我的!她现在是花魁!她过的又不差,肯定不会恨我的!”男子趴在地上,语气急促地说道,“你们宽限我三日,三日之后我一定双倍奉上银两!”
管事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脸上的表情有些迟疑。
如果这人真的是长安姑娘在世的唯一亲人,那或许长安姑娘会于心不忍?自己要是把他的手脚打断了的话,长安姑娘会不会记恨自己?
其实管事是不需要怕长安一个青楼女子的,但架不住最近她风头盛,单单一个初夜被拍出了一万五千零一两银子。万一长安因此记恨在心,给她的入幕之宾吹了枕边风,让她来头很大的入幕之宾对付自己怎么办?
还没等管事做出决定,已经顺利给自己赎身的长安揭开了头上戴的帷帽。
“不会,我不会出一分钱给他。”长安说道,声音虽然稍显稚嫩,但内里的坚定谁都听得出来。
“我名长安,父母皆亡,早就没有任何亲人存活于世了。”长安说道,她本来是想找之前的兄长算账,让他也受一受被亲人背叛的苦楚。
但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后,忽然又没有那种想法了,有些人的后果已经注定了,自己只需要站在一边看看就足够了。
“长安,我是你哥哥,是你唯一的亲人啊!”男人慌了,他来不及想为什么长安会出现在这里,只是手脚并用地往她身边爬,想要抱住着最后的希望。
长安没有一言未发,而是抽出了腰间的软剑,用灵力注入其中,直直地举在身前。
她的兄长早就死了,如果现在有人上来扒着她不放的话,就不要怪她不留情面了。
男人似乎是看出了长安的打算,所以在距离剑尖三寸不到的地方停下,随后跪在原地,一个劲的磕头。
男人痛哭流涕,看似十分悔恨地说道:“好妹妹,你就帮我这最后一回吧!我再也不赌了,我会好好守着爹娘的……”
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就觉得头脑上一凉,他的发冠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削掉了,只留下光秃秃的头皮。
管事心中一惊,立马打消了让长安出钱赎人的想法,手一挥,一边的打手就把男人给拖了回来,直接用脏抹布往他嘴里一堵,随后就用实心的木棍打断了他的左手和左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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