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觉得胡刚安说的有道理。
至于另一拨往外走的,十有八九还是舍不得国企的身份,或者畏惧考核的,想着还不如跟那些考核不通过的一样,回总厂去呢,至少还有一个编制。
于是各人的命运,也就流向了完全不同的方向。
慕清,这个制药厂的新老板,正站在制药车间里,规划着新的生产线。
原来的大部分设备肯定不足以应对新药的生产,但是慕清的实验室刚刚解决了工厂化的问题,临床实验,以及护肤品工厂那边对原料的需求又越来越迫切,只能先改造再引进,先把面前这一波难关度过去再说。
值得庆幸的是,厂里的旧机器虽然闲置好几年了,但是保养维护都做的很及时,稍微调试一下,马上就能投入生产。
胡刚安不好意思的笑:“这些维护都是我带人盯着的,就是想着有一天,要是厂里正式能投产了,马上就能用。”
只可惜,这一等就等了好多年。
慕清和他握握手:“辛苦你了,胡主任。”
胡刚安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高高在上的女老板,也有这么平易近人的时候,不由红了脸,很憨厚的说:“不辛苦,不辛苦的。”
那个金丝眼镜又对慕清低声说了胡刚安哥哥的事。
慕清微微动容,更认真的说:“胡主任放心,这个厂子以后会越做越大,你哥哥的名字,也会一直刻在厂里的功劳簿上。”
胡刚安更不好意思了,挠着头:“其实厂子只要能好好生产,别浪费了当初的血汗,我就知足了。”
“对了老板,”他这时候才想起来问,“咱们厂以后主打的是哪款药?我听说还是新药,批准文号下来了没?”
他还想着所谓的新药,十有八九就是国外专利过期的仿制药,或者是在原来药物结构上稍作改进的创新药——就算是实力雄厚的总厂,也没有实力研发原研药,只能在后两者上打转。
对于仿制药和创新药,国内的审批流程也简单得多,毕竟药物的剂量毒性还有副作用,在多年的研究和应用中已经发现得差不多了,所以临床实验期都很短,基本就是走个过场的事。
慕清却摇摇头:“还在临床二期,估计还要一段时间。”
“那也不用多长时间,”胡刚安很轻松的说,“咱们仿的是哪种过期药?有些副作用大的,药管局审核会稍微谨慎点,一般的很快就能过了。”
慕清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不是,是原研药。”
“是创新药吧?”胡刚安愣了愣,又笑,“那审核也用不了多久,就比仿制药时间长一点点而已。”
所谓创新药,技术含量比仿制药高点,但打擦边球的也很多,以前总厂经常稍微改动一下成分,就是一款新药问世,他早见怪不怪了。
慕清还是摇头:“不是,是我实验室新发现的一种原料药,正在自主研发一种新的抗肿瘤药,所以二期三期估计时间要得比较久。”
胡刚安:???他刚才是不是听错了?还是新老板说错了?
全新的原料药?自主研发的抗肿瘤药?怎么可能?!
以前的总厂都没有这种魄力!
胡刚安呆在东湖这边,消息不太灵通,所以压根不知道,京城那边已经被这种新药搅出惊涛骇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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