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欣不是第一个受害者,只希望自己的学弟,能成为最后一个。
“姓何的这种人,也该有人把他给收拾了!”邢欣恨恨想。
————
数学期刊,即便是最顶级的数学期刊,影响因子也比同层次的其他类别期刊要低得多,常年徘徊在4以下。
最主要的原因是,数学,实在是太难了,不说专业以外的人,就算是研究不同方向的数学家,也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够消化同行的新论文。
而且,相对研究资金更活跃,大论文层出不穷的应用科学领域,数学向来显得有些孤高,并且穷。
数学家的穷,甚至能穷出段子来,而关于调侃自己穷的段子,亲爱的切斯特顿先生一口气能讲十个出来!
罗伯特·切斯特顿是普林斯顿的教授,同时兼任数学年刊的审稿人,是一位……经常羡慕隔壁物理教授家带游泳池的海边度假别墅,嫉妒另一位化学教授动辄上千万研究经费的,数学家。
同时,他也坚信,即便是魔鬼来了,也会被有趣的数学难题吸引住——哪怕它最后被证明,一点现实的价值都没有。
那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有趣就好了。
切斯特顿教授就是这样一位深深热爱着所有有用没有数学猜想的教授,他还很喜欢自己抛出猜想,甚至自己给这些问题悬赏。
只可惜他太穷了,每个猜想的悬赏奖金只有一百美元,比他那位同样热爱悬赏的前辈还要低得多。
“今天有没有什么有趣的猜想?”他兴致勃勃的问自己的学生说,“一杯咖啡,一片树叶,给我点什么,只要它足够有趣!”
学生遗憾的摇摇头:“不过,今天您有一篇需要审核的论文,来自遥远的东方。”
“足够有趣?”切斯特顿教授向他确认。
“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学生耸耸肩,“是关于Erd?s和的上界猜想。”
“啊那个问题!”切斯特顿教授一下子就想起来了,“确实有些意思,快拿给我看看!”
然后,那个学生搬来了厚厚一叠论文。
切斯特顿教授:……?
“你这是想要我看一本学术论文集?最近投稿的论文有这么多吗?”
作为一个冷僻的数学家,这可不是很常见的现象。
学生无奈解释:“都是来自同一个作者,他一口气解决了这个问题,然后把所有的论文一股脑都寄过来了,我提前为您翻了一遍,解题思路很有趣,但是我暂时还没有彻底消化。”
“啊数学家!果真都是一群疯子!”虽然自己也是数学家,切斯特顿教授调侃起同行来却从不心慈手软,“他就不担心自己辛辛苦苦的努力,结果被别人提前发表,然后全做了无用功?”
学生:“或许是因为从那个国家寄信过来,不太方便?”
切斯特顿教授不耐烦的挥舞着双手:“千万不要被那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