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动真格查了。
而何副教授,自然不是那种风清气正,怎么都不怕查的人。
正相反,这个人简直一查就是一个窟窿,脆弱得像个纸人。
学术不端,手脚不干净,作风不良,可即便是成功检举揭发了这么一个人渣,邢欣在学校里的位置,一下子尴尬起来。
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可突然一下子,好像所有人都开始躲她了,就算在办公室里讲笑话,也不愿意在她的面前讲。
也有年纪不大的青年教师,偷偷对邢欣的行为表示了赞同,但是公开场合,依然有意无意的避开了她。
这是一件颇为尴尬的事情,但是邢欣对此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而且,她也并不觉得这些冷漠的回避,对自己能有什么真正的伤害。
大学里头会说笑话确实有用,但是更有用的,还是研究成果。
邢欣自知自己并不是什么天才,至少跟慕之云那种人比起来,她的上限天然就低了很多。
但那又怎么样呢,这个世界上有天才如高斯,欧拉,一样也有大器晚成者比如莱布尼茨,比如哈代。
数学无比广博,也留下了足够的空间,让热爱它的人在其中尽情开拓。
这就够了。
邢欣依然继续和慕之云合作,帮她完成了另外两个成果的论文创作,但是不肯再拿二作了。
“除了翻译,我在其中实在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贡献,”她说,“而你却帮了我一个很大的忙。”
慕之云摇摇头:“我好像什么都没有做——除了发表论文以外。”
“不,”邢欣笑,“多亏了你的论文,我打败了一个很坏很坏的家伙。”
姓何的已经因为学术不端被学校解聘,而因为挪用的公款钱数不小,如今正被立案调查,更加可喜可贺的是,何副教授的妻子,也因为他乱搞男女关系的问题,和他提出了离婚。
这个一度最会插科打诨的家伙,暂时怕是笑不出来了。
“听起来还不错,”慕之云认真的想了想,“不过我还是觉得,那和我没关系。”
这段时间慕之云最大的收获是,终于成功刷完了第91套题——谢天谢地,后面没有未解难题了,而是出现更多跨学科的内容。
难度不算高,但是涉及的知识面相当广,慕之云不得不又开始努力的拓展知识面,来应付那些越来越错综复杂的难题。
与此同时,慕清的新药厂也终于正式开始生产,第一批新的原料药才从生产线上下来,就马上一车车拖往制药生产线。
胡刚安刚听说自己的新老板竟然在做原研药,而且正处于临床二期的时候,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傻的。
或者说,他觉得这个外表看起来很聪明的老板,其实本质上就是个傻的。
这可是原研药!治疗肿瘤的原研药!动辄十几个亿资金的投入,哪是他们这些小药厂玩得起的!
就怕刚开始玩,就直接被玩废了。
正当他对药厂的前途感到一片灰暗的时候,他们药厂的门,忽然被挤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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