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具体怎么做,又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他暂时还没有摸出底来。
柴立强刚坐下不久,他们标的的竞争者,那两个土老帽也进来了。
这两个人一看就是泥腿子出身,虽然应该赚了点钱,但依然没有摆脱身上那股子土气,皮肤黑黝黝的,不但黑,而且粗糙,身上的穿着也是,大约是试图正式打扮过的,只可惜品位实在太差,怎么看都不伦不类。
柴立强打心眼里看不上这两个人,他们对柴立强倒是很热情,点点头,喊了一声小老弟,就靠过来想打听他的情况。
柴立强很矜持的说了自己的单位。
“俺知道,国有单位嘛,规模大效益也好,比俺们那个厂可气派多了,”其中一个土老帽一听就说,“也难怪小老弟堂堂一表人才,比俺们强多了。”
柴立强哼笑了一下。
这时候,边上另一个投了其他标的的人也凑过来:“听说葳蕤也不在乎国有还是私营,毕竟他们自己也是私人企业呢,听说关键还是在质量上,要是你们的产品好,哪家大企业都不用怕的。”
“这个俺们擅长,”那土老帽眼睛一亮,“说起别的俺不行,但要说抓质量,俺可是一把好手。”
于是,几个人又兴致勃勃的聊起了怎么抓质量,怎么管理生产之类的细节。
柴立强压根懒得参与他们的讨论。
他对这些细节丝毫不感兴趣,而且这些人谈论起工厂生产,那语气跟讨论庄稼怎么种也差不了太多,哪有半点高大上可言。
跟自己这种国有大厂出来,根正苗红的技术骨干,压根就不是一路人。
但凡有眼睛,都知道应该怎么选吧,柴立强洋洋得意的想。
又等了半个来小时,其间进出了一批人,有人高兴有人失落,柴立强信心虽然足,但不自觉还是紧张起来。
那个办事员看起来倒是完全无所谓,还趁着上厕所的机会去外头溜达了一圈,回来跟柴立强说回来的时候正巧碰到这边的老板了,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看起来年龄不大,但气势很足。
一说起葳蕤制药的老板,边上人又有话说了。
“听说是个很厉害的人,以前是研究员,后来自己出来做公司,做得有声有色不说,长得还漂亮,人跟人啊,真是不能比。”有个以前跟葳蕤的老板打过交道的人叹。
“是个女老板?那她男人呢?肯定更厉害吧?”有人好奇。
“好像是离婚了,带着个女儿,”另一个人说,“她女儿也厉害得很,听说今年考大学呢,成绩特别好。”
柴立强在旁边听着,听到前几句,原本稍微还有些慌,总觉得这个女老板听起来怎么有点……
不过听到说老板的女儿准备考大学,他又重新镇定下来,知道肯定不可能是慕清了。
那个女孩好像才十三四岁吧,应该在上初中,不过在乡下呆了那么久,估计学习也不太好——柴立强刚回来不久,也没打听过这个血缘上的女儿如今怎么样了——他也不关心。
再说了,以慕清那种性格,哪是做生意的料子,不很快破产才怪呢,不像自己,能屈能伸,才能笑到最后。
想到这个,柴立强又忍不住笑起来,微微挺起中年发福的肚子,很有几分在落魄前妻面前的优越感。
就在他臆想着和前妻相遇,要怎么假惺惺的问问慕清的病情,关心一下没见过面的女儿的时候,葳蕤的工作人员进来通知他们过去面谈。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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