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几乎瘫软到座椅上的时候,边上的人终于说话了。
那寸头男一笑:“你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啊,好汉,还求您给条明路。”柴立强哆哆嗦嗦的说。
即便看不清楚,他也知道这寸头极为彪悍,一看就是在道上混的,哪里是他这种平民小百姓得罪得起的,也不敢得罪。
“那行,以后离慕家远一点,尤其是慕之云,但凡在让我知道你再找她,直接打断你的腿!”寸头男说道,声音并不高,反而低低沉沉的,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一根钢管,一下一下的点着地,好像随时准备把钢棍砸过来,柴立强一点都不敢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
但是,涉及到未来的利益,柴立强还是试图挣扎一下:“但是她毕竟是我亲生女儿,做爸爸的,总不能……”
寸头男哼笑一声,直接在他面前捏弯了钢管的一截。
就跟捏碎柴立强的骨头似的。
这个软骨头,当即就瘫软在座位上了。
“亲爸爸,你也配?”那个男人的声音还是低低的,“你要是在主动找一次,我就捏碎你一条腿,找第二次,就拧碎另一条。”
男人的声音又慢又缓,就好像唠家常一样——如果不仔细听他究竟怎么说的话。
柴立强觉得自己的腿,好像真的跟着疼起来一样。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他被吓得涕泪横流,手脚都不住的抽搐起来,然后,忽然一股刺鼻的臭味,弥漫在车厢里。
寸头男微微皱眉:“行了,你家也到了,滚下去吧,这次就不算你的车费了。”
然后,忍不住尿了一身,脸上眼泪鼻涕一把抓,看起来狼狈不已的柴立强,就这么被扔在了总厂宿舍楼的门口,那辆车把门一关,扬长而去。
车门关上,开车那个小伙子终于忍不住笑场:“老大,咱们至于装□□的嘛,而且就这么吓唬几句,真的有用?”
余隋也好笑的摇摇头,又被车里这股臭味熏了一下,捂着鼻子:“没问题,这种窝囊废最怕的就是道上的人,这么吓唬一回,他大概能做好几天噩梦。”
“那之后呢?”开车那小伙子好奇的问。
“之后自然还有其他手段,总归能把他训得服服帖帖,不会再出现了,”余隋把窗户打开,让那股子尿臊味稍微淡一点,“毕竟是老板吩咐的工作,不好好完成可不行。”
“老大,你以后就真在药厂当保安了?这不是耽误人才嘛!”开车的又问。
窗外的冷风打着卷灌进来,余隋看了一眼街边飞快后退的街景:“至少先把这边的安保□□好再走,免得这厂子到处都跟筛子一样,容易被有心人窃取机密。”
“说起来这个药是真神了,”开车的又叹,“听说这种原液可不止能治疗癌症呢,重伤的伤员喝下一只,直接就能把命保住了,只可惜就是保质期太短,现在最多也就能延长半个月的存放时间。”
“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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