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是不习惯,也可以考虑回国。”说完徐砚程起身,独留在沙发上摆谱的母亲。
去到卧室,许萦正踮脚去够收纳架最高层的被子,她身子斜了下,被子就要全部砸在她身上,徐砚程阔步走过去,伸手顶住被子。
许萦站在他身前,被子没压下来,他先笼罩在她头顶。
“我来。”徐砚程空出一只手把她扯出来。
许萦交代:“还有旁边的枕头,一起拿下来吧。”
徐砚程把被子推回去,拍了拍手:“不用了。”
许萦:“啊?不盖被子吗?”
徐砚程揽过她肩头回到卧室,压着她肩膀让她在床尾坐下:“妈睡我们房间不合适。”
许萦愣愣:“她睡客厅才不合适吧。”
徐砚程撑着膝盖,弯腰和她视线平齐,笑说:“住在我们家都不合适。”
“啊?”许萦错愕,“赶她走……不好吧。”
哪里能这样对长辈呢。
徐砚程从裤兜里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对面的人很快接通,他快速说:“她在环江壹号A区二栋十九楼一号房,限您三十分钟内把人领走。”
许萦没听清对面的人说了什么,徐砚程清冷回:“来了就知道。”
等他挂了电话,许萦放缓吞咽口水的动作,“是谁啊?”
指了指他电话。
徐砚程:“我父亲。”
许萦觉得机会刚好,追问他家里的事:“你爸爸在国内?妈妈在国外?”
徐砚程坐到她身旁,“嗯,他们在我上初中的时候离婚了。”
许萦一震,犹豫要不要继续问下去,徐砚程说:“不过吧,这婚离得不彻底,也难解释清楚,你就当他们是交缠不清的老夫老妻就好。”
“懂了。”许萦没感受到夫妻离婚的仇恨,自己概括:“就是一对离了婚还恩爱的夫妻。”
“你说得也没错,我妈刚到婚龄就怀了我,和我爸生活十几年,突然某天一句话没说就出国了,离婚闹了一年,后面婚倒是离了,但我爸隔段时间就出国找我妈,两人就这种关系处着。”徐砚程说完,顿了下,“挺恩爱的,他们的世界也容不下其他人。”
许萦感受到身旁男人言语间的失落,她慢慢挪近他,微微倾身去看他表情,本是垂眸的徐砚程抬眼,直勾勾看她。
“你不开心吗?”许萦问。
徐砚程:“可能当时太小了,他们的很多行为无法理解。”
许萦能想象刚上初中的徐砚程一个人独自面对这些时,应该很不安,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即将会变成什么样。
许萦没多想,站到他身前,伸手搂着他到怀里,像他安慰她那样拍着他的背:“都过去了,你现在过得很好,不是吗?”
徐砚程失神片刻。
他正想说,但在知道内情后,都能理解了,结果被她误解了。
笨手笨脚地抱住他,绞尽脑汁想一些能安慰人的话。
起了私心,没再多解释,想要留住她给的温情。
他抬手环住她腰身,偏头紧靠着她,感受着她的微弱的体温,满足于这一刻的相拥,就算是不轨心思换来的。
许萦因为是倾着身子的,男人力量又霸道,她站不稳,最后腿一软和他倒进软床里,重重地摔在他的身上,急得她慌张坐起来,关切问:“你没事吧?”
徐砚程好笑说:“没事。”
许萦愧疚说:“我好笨,昨晚还砸到你下巴。”
徐砚程捏了她鼻子一下,“我都没怪你,你怎么还自责起来。”
“你可能是不好意思说我。”许萦觑他一眼说。
徐砚程笑着摇头:“我是舍不得。”
听到这句话,许萦感觉到她体温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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