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济协对自己很有信心:“当年我可没少练习,别说五十个,就是一百个也是分分钟给你打好。”
有人问徐砚程要不要放句狠话,他温雅说:“提前谢谢江主任帮我上夜班。”
话里没有一个挑衅的字眼,但把氛围炒到最高,鲁钦拍着嘴跟着喊谢谢。
不远处的许萦被吸引注意力,对他们比赛的项目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一声预备,徐砚程和江济协把绳子穿过木棍,竖直着拉好,等到令下,开始动作。
张盛负责给徐砚程数结数,看到他不仅手速快,而且手很稳,抵着打好的结到最底部到拉紧的整个过程,丝毫不费力,这个动作显得手指被拉长,快中稳进,没多久,就打好了十个结。
许萦也一直盯着这边看,没错过徐砚程慢条斯理的操作,因为一直竖着手,血液顺着动作下滑,手背的青筋显现,小胳膊肌肉线条紧绷起来,作为力量的核心支撑着。她看不清是如何成结,绳子缠绕在他手指上,说乱,他轻轻一拨弄又整齐地打出一个结。
江济协作为多年老医生,技术不比徐砚程差,两人你追我赶,只落后半个结,随时都可能超越。
进到四十个结的时候,几个人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紧盯着这一幕,不愿错过是谁先冲过终点红线。
徐砚程灵巧地挽绳子,在最后三个结又提了速度,领先江济协两个深部结赢了。
作为徐砚程的组员,鲁钦抱着云佳葵欢呼雀跃,已经琢磨着要他们帮忙替哪天的夜班了。
许萦淡笑着看他们闹腾,羡慕他们之间的同事友谊,比她以前在的职场氛围都要好上数倍。
比赛结束,雨变回毛毛细雨,大家提议现在走,不然后面雨大就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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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许萦洗完澡从房间出来,见外面卫生间的门还紧闭着,她坐在沙发上等徐砚程。
外头的雨又大起来,天像漏了洞一般,倾盆砸下,雨声形成的白噪音让许萦昏昏欲睡,靠在沙发打了个哈欠,缩着腿靠进角落里,手不小心碰到脚腕的白纱布。
刚才洗澡许萦没注意,现在白纱布全湿了,她想解开,没想到随意扯了下,最后把结变成了死结。
她侧身认真去观察,想要换个方法把结解开。
徐砚程看到,走过来:“我来。”
许萦没逞强,任由他拉过脚踝,问他:“这个是什么结?”
徐砚程:“外科结。”
结已经被许萦扯乱,徐砚程解起来废了些力气。
许萦静静地看着他动作,没想到男人的职业病到这个地步,打个结都是外科结。
空气陷入安静。
貌似今天大多数时间他们都在沉寂中度过,中间似乎隔着什么,把他们疏远。
徐砚程重新替她擦药,换好纱布,问她:“困了?”
许萦点头:“一点点。”
其实很困,今天又是爬山,又是遭遇意外,精神高度紧张着,放松下来,一阵困意来袭。
徐砚程拉好她的裤脚:“去睡一会吧,我等会叫你起来吃完饭。”
许萦弱弱地点头,起身回了房间。
回到床上,她怎么也睡不着,翻了几个身,坐起来,心底有问题想要问徐砚程,如果他真的生气了,那她就给他道歉。
想清楚后,许萦掀开被子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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