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程都好过砚程哥,毕竟叫哥……也太亲昵了。
但是她手里还捧着他给的大红包。
就当是改口费吧。
“砚程哥,我可以睡了吗?”许萦是真的困了。
徐砚程把她塞到被子里,从她手里拿过红包放到床头柜,暗下灯:“睡吧。”
许萦在他怀里躺好,几分钟后她睁开眼:“砚程哥,那以后我还可以叫你徐砚程或者徐医生吗?”
逗笑徐砚程:“叫什么都可以。”
许萦:“好的,徐砚程。”
他哑然失笑,果然,她还是喜欢直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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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萦早上九点醒来,徐砚程已经不在房间了,想起来是在他外婆家,她从床上爬起来,去行李箱翻找衣服,手上的酸感比昨晚强,惹得她洗漱完,整张脸还是红扑扑的。
昨晚的经历,她就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才懂,原来……那档事还能这样那样做。
许萦下到一楼的客厅,徐砚程正和外公下棋。
外公看到她下来,颔首笑问:“小萦醒了?”
许萦不好意思地把头发梳到胸前,挡住耳垂下的吻痕:“嗯……我是不是起晚了?”
外婆从餐厅出来,笑眯眯说:“哪里晚,你们小年轻才睡这点时间哪里够,你睡到大中午都没事。”
许萦笑笑,主动说:“外婆我来帮你吧。”
外婆挡住她,指了指餐桌:“去那里坐着等,你可别打扰我发挥啊,都说吃外婆做的菜,你插手帮忙哪里还是外婆的菜。”
外婆劝人的口才极好,许萦终于懂程莞的性子像谁了,和外婆如出一辙。
“不对不对,我那步走错了,重来。”窗台旁的外公激动地起身,把徐砚程的车丢回去,然后把自己的炮放到原来的位置,重新选好放下,“这样。”
徐砚程的手随意搭在大腿上,也不恼外公的无赖做法,拿起一颗棋,田字走法,落在刚才外公放下的棋子上。
外公急眼了:“你小子故意的吧!”
徐砚程笑笑:“外公,还要悔?”
外公:“你……不下了不下了,看电视去。没兴趣!”
徐砚程笑吟吟目送外公骂骂咧咧去到客厅,着手收拾棋子,许萦过来帮忙。
许萦问:“外公下棋都这样?”
徐砚程:“嗯,一盘棋悔十次棋都是正常的。”
许萦:“外公人真好。”
“我让的棋,我就不好?”徐砚程挑眉问。
许萦盯着男人的清俊的朗容,经过昨晚的事,心有余悸,着实对着他夸不出一个好字。
“我饿了。”许萦战略性转移话题,也不帮忙了,跑回餐厅。
徐砚程无奈笑,怎么还和外公学上了。
早饭期间,坐在一张桌子上,外公刚看过报纸,来了兴趣,拉着徐砚程聊一些最近的新闻,后面剩下的话题都是关于最近医疗峰会的最新科研。
外婆是妇产科医生,退休前也是市医院的大主任,对他们的话题有自己的看法,三人聊得融洽,许萦听不懂,就单纯的感受一个氛围。
这样惬意的早餐时光,或许她往后余生都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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