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许萦站在购物大厦前, 她愣愣地张望四周,捏了捏徐砚程的手问:“你是不是都算好了?”
进到电梯内, 暖气充足,徐砚程把她的手从口袋里拿出来,笑说:“本来计划好考完试在附近吃顿饭再回家, 提前派上用场罢了。”
“这算天意吗?”许萦问。
徐砚程看着她, 眉头舒展, 落拓不羁说:“怎么不算?”
许萦小声反驳:“徐医生, 你这是作弊。”
“说好了,回去就辞职。”徐砚程不介意用小手段帮她做这个决定,能感受到她是真的不喜欢目前的工作, 每一天都活在煎熬里,不如离开, 不求她的事业多红火,最起码要保证她是开心的。
徐砚程:“可不能做赖皮鬼。”
许萦:“我才不是赖皮鬼!”
想清楚了, 干完这顿火锅,回去就打辞职信。
电梯停在三楼, 商城其他店铺已经关门, 沿着指路标识去到海底捞。
服务员站在门口, 看到两人笑脸相迎问他们有没有提前预定。
他们是临时起意来的, 没提前排号, 只能现场要新号排队。
前面还有三桌,他们便坐在等候区等待。
许萦看到桌游,问徐砚程:“你会玩吗?”
桌上有一盒象棋一盒跳棋一盒飞行棋,还有一盒大富翁。
徐砚程:“除了这个,都会。”
他指的是大富翁。
许萦拿出大富翁:“玩这个!”
徐砚程瞧见她眼底狡黠的笑,宠溺说:“好。”
许萦作为读书不行,游戏勉强的菜鸟,本想避开徐砚程擅长的项目,选一项有胜算的游戏,结果走一圈下来,徐砚程手头房产有几套已经数不清,手边的钞票也越来越多,而许萦因为决策不当,破产了。
“要不要借钱?”徐砚程问。
许萦看着他手里的几张千万面值的纸币,倔强说:“不要!”
而没钱,她压根什么都做不了。
她正为难要怎么办,听到男人低沉的哼笑声,不爽地蹙眉看他。
许萦:“不许笑。”
徐砚程只觉得她迟钝得可爱。
服务生过来告知有座位了,让他们跟他来。
逮到机会,许萦起身,就当这场失败的大富翁没玩过。
徐砚程当然不会扫兴的提起,顺着她的意思走。
菜和上次点的一样。
和徐砚程生活一段时间后,许萦对他的喜好有了一定的了解,总结来说就是:都喜欢,都不讨厌。
唯一明确的一点——不碰辣。
捞完一顿,已经凌晨三点多了。
心情不好,加上晚上吃得不是很多,许萦这顿火锅吃了不少,徐砚程只吃半饱,见她胀得坐不下,牵着她沿着街道漫步。
许萦去卫生间漱了口,但还是觉得身上火锅味过浓,凑近徐砚程的外套嗅了嗅:“你也是臭的。”
礼尚往来,徐砚程大掌扣住她后脑勺,低头闻了闻头顶:“昨晚刚洗的头,就和我一个味了。”
“有种同流合污的感觉。”许萦嬉笑说。
虽然是贬义词,徐砚程想,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他们就绑在一起了,连身上的味道都是一样的。
三月的江都白日回温,深夜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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