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稻盛:大红包,破费了。
温以遥想请他们吃个饭,可是最近他手头的事情确实多,应下了也可能会食言,就说:等忙完这段时间,我请客吃饭,当面道谢。
张显赫和秋仔说了些推脱的话,让他不用这么客气。
傅稻盛很认真地回道:你是我们的合伙人,是一起战斗的兄弟。跟我们讲这些客套,显得大家关系不好。道谢就不用了,找时间我们可以团建一下。
温以遥看着他的话,没忍住笑了。
他甚至能想象出傅稻盛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什么表情——严肃刻板,但又彬彬有礼。
张显赫和秋仔也跟着后面说了句:俺觉得不错。
温以遥:好,那就团建,我报销。
——
不知道是不是温以遥的错觉,他感觉这段路开了很久。
久到他已经把余子秦的事解决了,甚至在杀海的群里和大家聊完了接下来的工作安排,一抬头,他竟然还没到家。
温以遥难免开始想些怪里怪气的东西:陆尽洲是趁我不注意,在绕路吗?
他又不是打表出租车,绕那么远做什么。
这时,温以遥突然听见有电话响起的声音。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没动静,愣了一下才偏过头去,
陆尽洲的手机屏亮了。
温以遥下意识伸手,想帮陆尽洲拿手机。
却在半途与陆尽洲的指尖狭路相逢。
两个人的手指轻轻触碰的那一下,漫不经心,但彼此的动作都顿住。
温以遥仿佛在两种生存模式间切换:
一个他冷静从容,天塌了都懒得躲。麾下无数拥趸者,关心他也仰仗他。而他则天不怕地不怕,任何时候都游刃有余,任何事情都迎刃而解。
然而另一个温以遥大为不同。
正坐在陆尽洲的车上,被安全带困住他的洒脱,逼仄的车厢里他显得忸怩难安,努力作出轻松的假象,实则内心已经潜入泥淖。
他讨厌自己的这种局促,但他又不敢放肆地让自己撒野。
来电铃声仍然在响。
是陆尽洲先说了话。
声音很轻,语气很淡,听不太出情绪,道:“帮我看一眼,可以吗?开车不方便。”
哪有什么不方便。
只是随便找点什么事让温以遥干,以免他耳尖的红蔓延得太快。
“好。”
温以遥乖乖点头,秉持着开车不接电话的基本交通素质,他替陆尽洲拿起了电话,看了一眼来电,愣了愣,“没有名字。”
陆尽洲嗯了一声,问:“尾号?”
“2125。”
“接吧。”陆尽洲似乎知道对方是谁,对温以遥说。
“我直接就,接吗?”温以遥觉得这样不太好。
他们两个本身就不熟,对彼此的交际圈也就更加不熟。
贸然接听电话,温以遥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孟什导演,认识吗?”
陆尽洲言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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