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的原则性,早恋对她来说就是大忌。
更何况是接吻。
烟被拿走了,手里只剩个打火机,周夫唯靠着墙,百无聊赖的打开又关上。
看着那簇微弱火光在自己掌心燃起又熄灭。
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夏荷刚才说的话。
“书上说了,这个年纪的青少年对那方面好奇又热衷,万一我亲完你以后,你满脑子都是......”
周夫唯皱眉打断她:“你平时看的都是些什么破书。”
他大概以为自己的语气够恶劣,别人就不会注意到他泛红的耳朵。
夏荷耸耸肩,没有戳穿他。
“所以先等你成年。”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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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奶奶给周夫唯打了电话,她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孙淙丽要再婚的事情,足足在电话里骂了她半个小时。
“这老话说的好,有了后爸就会有后妈。这还没结婚呢,就开始对你不上心,要是真结了婚,不得使劲压榨你,让你帮忙做家务?”
在奶奶眼中,自己的孙子就是个性格温顺的乖娃娃。
任谁都能拿捏的那种。
却不知道对方别说让压榨他了,甚至害怕周夫唯反过来捅死他。
奶奶对孙淙丽本来就一肚子不满,现在更是添油加醋地骂了好久,希望自己这个乖孙子能向着自己。
周夫唯却也没认真听。
房内安静,只剩奶奶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
周夫唯的视线落在一旁的台历上,离他的生日还有两个多月。
“奶奶。”
老人家停了骂到一半的话:“怎么了,乖孙子。”
手机开了免提放在一旁,周夫唯把衣服脱了,打开衣柜,从里面随便拿了一件出来套头穿上。
他坐在床上,问出了完全不可能的一句话:“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已经成年了,是你们把我的出生日期给改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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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漪是下午来的,手里还提着一个黑色的行李箱,怀里抱着他那个宝贝篮球。
周夫唯那会刚在夏荷的监督下写完作业,不过下楼倒杯牛奶的功夫,就看到熊漪拖家带口的进来。
他知道周夫唯家的大门密码,连敲门的步骤都省了。
周夫唯瞧见他这副模样,也没多问,只淡声一句:“我家是难民集中营?”
熊漪一脸痛苦,说他让夏荷假扮成他小姨去参加家长会的事情被他爸妈发现了。
他刚在家挨了顿打,然后悲愤收拾东西离家出走,原本以为他爸妈会出来拦上一拦。
结果两个人抱着狗去医院打疫苗了。
他觉得自己还没狗重要。
周夫唯喝了口水,对他的认知不置可否。
熊漪被他这个反应伤到了:“你到底是狗的兄弟还是我的兄弟?”
周夫唯没有回答他这个傻逼问题。
脚踹了踹他身旁那个空荡荡的行李箱:“这就是你收拾的东西?”
熊漪当时也没真想走,就装模作样的随便往里塞了几条内裤。
周夫唯轻笑,讽他一句:“拖个空箱子离家出走,是打算住在这里面?”
熊漪委屈巴巴的就去要接他手里拿着的那杯牛奶:“我哪里想到我爸妈还真没拦我。”
周夫唯错开他的手,下巴微抬:“要喝自己去拿。”
“这不是有现成的吗。”
他淡声一句:“不是给你的。”
熊漪愣了愣:“那是谁的?”
他可记得周夫唯不爱喝这玩意儿。
软糯清甜的声音从二楼某个房间飘出来:“周夫唯,牛奶不用加热的,也不要放糖哦。”
周夫唯懒洋洋地应了一声,然后对上熊漪睁大瞪圆的眼睛:“现在知道是给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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