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亲随亲自带兵,挨个给那些个书肆全查封的。”
……
一群人你一句我一句,毕竟昨儿肃王闹得动静着实大了些, 皇城里面的那些书肆那是十之八九全查抄了,幸免没被查抄的恐怕一双手指都能数出来。
“要我说,净是那些个落第秀才搞出来的事, 放着正经策论不写,正经的杂书不写, 非得编写肃王和陛下之间的话本子, 现在闹出问题来了吧。”
“你说这些又有何用,还是赶紧想想办法,肃王昨儿已经查抄了那些书肆今儿说不定就得——囗囗囗。”
“呸呸呸!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不能说点好话,要肃王真的打算追究到底,我们在坐的——一个也跑不掉。”
“你能不能说话别我们,谁和你我们, 我又没得罪肃王。”
“吴大人, 话可别说的太满, 你胆敢拍着自己胸口指天发誓, 你没有看肃王的话本子。”
“我、我当然没有了。我看的是——陛下的话本子。”
一群大臣听着吴大人前后两句,皆轰然大笑,其中一位大臣更是直言不讳「那不都一样,你看陛下的话本子里面难道就没有肃王」?
只见,其中有一位不太跟得上大部队的大臣十分好奇插了一嘴:“诶?陛下和肃王被人写进话本里了?好看吗?”
其他大臣:“去去去,你一个大老粗,字都认不全,别搁我们这里瞎掺和。”
被挤兑走的是一位武将,见那些文臣神神秘秘不搭理他,不由撇撇嘴,不说就不说,偷听他还不会吗?
此时,又有一位大臣唉声叹气道:“唉!好奇心害人不浅。”
这一叹,人群接二连三响起叹气声,和捶胸顿足此起彼伏的说话声。
“快看,是常大人来了,我听说那些查抄的书肆里面有一家是他亲家,也不知道常大人他此时知道不知道亲家出事了……走,问问他去,顺便看看他有没有什么打算?”
“找他问话?打算?十棍子下去都打出来几个字来,我听他那句无可奉告都已经听了十几年,都已经快腌入味了。即便是他得知自己亲家铺子被抄了,你们还想着他会捞人徇私不成?不给他亲家劈头盖脸斥责一顿就很不错了。
我啊!还要等朱大人,他是肃王身边的红人,昨儿他还在现场,待会儿找他摸摸情况,看看肃王到底是怎样一个表态?准没错,你们自己去问吧。”
同朝为官这些年,一群大臣也是知道兵部尚书常平平是个什么德行,就是属于那种茅坑里头的石头又臭又硬,想在他嘴里问打算。
有嘴没门,一张嘴纯粹是摆设来着。
当然,也有几个不死心想上去问问的大臣,结果就像先前那位大臣说的那样,只得了四个字「无可奉告」。
兵部尚书常平平板着一张生人勿近的冷脸,对着凑到跟前的同僚眼皮都不带撩一下,只要有大臣说上一句,他只会面无表情回上一句:无可奉告。
别问,问就是无可奉告。再问也还是无可奉告,气的几个套近乎送消息的大臣拂袖而去。
“朱大人来了。”
一群大臣闻言,顿时一拥而上将走过来的青年围住,七嘴八舌就开始问起话来。
而被一众大臣围在中心的朱伦,始终唇角含笑,八面玲珑回应着一众大臣问的那些问题。
“不瞒诸位大人,王爷他昨儿的确是震怒异常,原先王爷就曾明令禁止坊间市集贩卖那些话本。唉!没曾想那些书肆掌柜当时答应的好好的,但转头却是阳奉阴违卖起了话本,行如此旁门左道,从中大敛不义之财,这般行径,当真叫人所不耻!”
“好在王爷心善呐,念在他们曾经大多都是书香世家名门,只是抄家查封了铺子,责令整改半个月,便可照旧开店做生意。”
一众大臣听着肃王也只抄家查封了那些书肆,后续也没打算追究那些人偷偷贩卖话本的行径,一个个不由暗地里松了口气,绷直的肩颈肌肉都跟着轻松了下来。
朱伦不着痕迹将一众同僚那仿佛卸下一身重担的神色尽收眼底,想着王爷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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