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应该是不一样的, 不然你给我夹个小笼包, 我吃, 你看着我,试试?”
祁朽:“……”
餐厅外面传来脚步声,魏毅打着哈欠一脸困意地走进来,看到程邬和祁朽,打招呼:“早上好,你们起得真早。”
魏毅拿着早餐过来时正好看到程邬在夹祁朽盘子里的小笼包吃,吃完还问了对面人一句:“我觉得还不错,你呢,有感觉吗?”
祁朽冷漠道:“想揍你的这种可以吗?”
魏毅:“??”这什么走向。
魏毅又看到程邬把祁朽面前一口没动的牛奶给喝了,Scope已经懒到自己不愿意拿早餐,和人共享的地步了吗?
说好的洁癖呢。
吃完早餐,魏毅跟着程邬和祁朽一起出门,他开车,另外两个人坐在后座。
祁朽坐上车后,程邬跟着上车,凑到他旁边问:“我衣服呢?”
“给你洗了,晾着的。”
昨晚,祁朽把自己的衣服洗了,烘干之后又晾了一晚上,今天穿得仍然是昨天那一身,今早起来把程邬借给他的衣服洗了才下楼。
程邬目光不受控制地往下,在落到祁朽的腹部时强迫自己停住,他轻笑着问:“我那型号的内裤也一起洗了?”
祁朽咬了咬后槽牙,太阳穴上一根筋跟着突起:“也洗了。”
“其实没洗也没关系的,我的衣服你得还给我,但我的内裤你可以带回去。”
祁朽纠正:“内裤是新的。”怎么就算他的了?
程邬笑了笑:“是我花钱买的。”怎么就不算他的了?
祁朽懒得和程邬掰扯,他转过头去看窗外。
边上紫色挑染的头发没挡住祁朽发红的耳朵,被程邬看见,他心情极好地莞尔。
小崽子的耳朵生得很漂亮,此刻这抹鲜红与旁边玉白的脸颊形成鲜明的对比,粉粉嫩嫩,看得就想让人上手揉捏。
过了一会儿程邬又凑到祁朽旁边说:“小崽子,你怕疼吗?”
祁朽在闭目养神,闻言睁开眼:“你想干嘛?”
“如果不怕疼的话去打个耳洞吧,打左耳朵,你戴耳钉的话肯定特别好看。”
祁朽瞥了一眼程邬的右耳,那里戴了三颗耳钉,连成一竖排,在光影交错时特别晃眼。
祁朽没说自己怕不怕疼,只回了个“无聊。”
程邬凑得太近了,祁朽不太习惯和人这么近距离,因为离得近,他身上的薄荷味不断往他鼻子里钻,旁边是车门,他退无可退。
祁朽伸手,想将程邬推远一点,没想到中途程邬偏头看他,他的手落在了程邬的下巴上,指腹不小心碰到程邬的嘴唇。
热热的,软软的,像触电一般,祁朽快速地收回手,在程邬疑惑的目光中,不自然道:“你坐好点儿。”
说完又重新闭上眼睛。
驾驶座开车的人终于忍不住道:“你们在干啥呢,一会儿嘀嘀咕咕地咬耳朵,一会儿又拳脚相向。”
后视镜里,魏毅正好看到祁朽挥动的手臂。
程邬总算坐好,双手交叠放在脑后,懒洋洋地说:“你都说是咬耳朵了,怎么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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