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高大的男人抱着一个男人,健步如飞,这速度,可以参加跑步比赛了吧。
不过,被抱着的那个男人这是生病了吗, 但为什么往小区里面赶,这时候不应该赶往医院吗?
终于停在阿朽的门口, 程邬焦急地在祁朽的身上和包里翻找, 终于门开了,程邬一脚踢开门。
将阿朽放在沙发上, 程邬半蹲在地上, 摸着祁朽的脸颊, 声音发急:“阿朽, 你睁开眼,看看我,阿朽,你是哪里不舒服,阿朽,你说说话呀,不要吓我。”
祁朽张了张嘴:“疼。”
程邬不知道眼下的情况怎么解决,他看了一眼手机,手机上金色感叹号变成【!惩罚消失】,他恨不得砸了手中的这个破手机。
程邬凑上前,用力地抱紧祁朽,手在祁朽的背后不断抚摸:“阿朽,阿朽,我摸摸,摸摸就好了,我们已经到了你的屋子,还有哪疼吗?”
祁朽抓着程邬的领子,他从来没体会到这样的疼痛,他从小都很害怕疼,痛觉是正常人的三倍,这样的疼痛惩罚施加在他的身上,足够让他生不如死了,他刚刚头痛得一度想要撞墙。
其实在门打开的一瞬间,祁朽体内的电流已经消失,但是余悸上身,他还是好疼,甚至不能管理自己的生理泪水,他抓着程邬的衣领,头埋在他的肩首间,低声呢喃:“程邬,我的头好疼。”
程邬低头朝着祁朽的头上吹了吹气:“我吹吹,我给阿朽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肩头濡湿,看着被他扔在地上的手机,程邬的眼里一片冰凉。
破游戏像个定时炸弹,没有任何缘由的绑定阿朽,不仅能限制他的行动,还能伤害他,太危险了。
程邬不能让这样危险的东西存在祁朽的身边,但这种超次元的东西是眼下科学所不能解释的,他们必须先弄清缘由。
首先是,为什么会出现。
祁朽埋在程邬肩头上半个小时,直到身上那些痛觉终于慢慢消失,身上只剩一点酥酥麻麻,他抬起头,首先看到的是被自己泪水和汗水打湿的程邬肩头。
祁朽觉得在人前被疼哭还是挺不好意思的,但他今天在程邬面前已经够狼狈了,最脆弱,最狼狈的那一面他都看见了。
晚上再加一条被疼哭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反正他在他的面前早就没有形象了。
祁朽起身,停了一会儿说:“我去洗个澡。”
程邬还没有缓过来,祁朽刚站起身就被他拽着坐下:“阿朽,真的没事了吗?”
祁朽点头:“嗯,身上已经不疼了。”
两人都没想到游戏说的「有生命危险」是对他身体的伤害,这是第一次,祁朽还只感觉疼痛,要是再多几次,那可真的会出现生命危险。
趁着祁朽洗澡的时间,程邬开始研究起玄关的门,他还记得在游戏里打开门,外面是黑漆漆的,阿朽也说过出去会触碰到空气墙。
转动门把,程邬皱了皱眉,门打不开。
所以现在是他们都在这个空间之后,都不能离开了?他的手机是有信号的,程邬想起车里面放的东西还有猫咪,得下去一趟。
程邬拿出手机,打开游戏,从游戏里面开门,门应声而开,程邬又触碰了一下其他的物品,他看到房子里相应位置的东西凭空飞起。
这个画面确实很令人震惊,从阿朽的嘴里听到是一回事,自己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
从游戏里打开门是正确的,程邬朝外面走了几步,楼道里的感应灯亮起,跟他第一次在游戏里打开门看到的景象不同。
眼前确实是刚才他搭乘电梯上来的楼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