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朽只能说,不愧是心理医生,那个男人太敏锐了。
只是连祁朽也没想到的是,为什么这个男人对他妈妈的心里疾病那么了解。
祁朽的母亲不仅是因为抑郁症和狂躁症去世的,造成那样结局的还有她生前的执念,她的执念太过于强大,对梦想的执念,由此她曾经有很长时间过得非常焦虑,不去追逐什么就觉得难受,甚至会发疯。
祁朽因为遗传和后天的环境,心理或多或少也有些问题,他虽然追逐梦想,但在音乐上没有他妈妈那么深的执念,他现在最大的执念是身边的这个人。
从小的孤独,让他对向他伸出援手,爱着他,保护着他的程邬产生了非常强的依赖症,最开始只是依赖,而随着他和程邬过度的接触,依赖上面多了一层喜爱和偏执。
喜欢的必须要牢牢握在手里,不然在看不见的角度和地方,一想到程邬和别人谈笑风生,祁朽觉得自己会发疯。
是程邬主动缠上他的,那么他就要承受招惹他之后的代价,祁朽的眼眸阴翳一闪而过。
两人吃完饭洗完澡后,程邬抱着祁朽坐在沙发上,祁朽的手上拿了一本书,从程邬的书架上随便取的一本。
是金融方面的书,祁朽大学期间学的就是金融,虽然只学了几年没有深入接触,但这本全英文的书籍上,时不时有程邬写下的注解,祁朽也能看懂个七七八八。
遇到实在难以理解,祁朽就指着上面的内容问程邬,而程邬总是咬着他的耳朵回答,声音又低又苏,不像是在给身上的男朋友解惑,倒像是在勾引男朋友。
游戏里没有别的娱乐,他们每晚都是这么度过的,以前在祁朽家,他们还能玩电脑,但现在祁朽切断了那些娱乐,再也没有能把吸走程邬注意力的东西了。
祁朽的脊背酥酥麻麻的,抓着书本的手指忍不住蜷缩起来,他在极力忍受,可是身后的男人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一会儿亲他的耳朵,一会儿亲他的后颈,一会儿又亲他的眼角,从眼角往下,眼睛,颤动的睫毛,鼻尖,就是不让祁朽专心看书。
但程邬的唇在快移到祁朽的嘴上时,一个偏头,吻落在他的下巴上,在祁朽的唇周围流连忘返,就是不去亲祁朽的嘴,但程邬的呼吸却要时不时地擦过祁朽的唇,勾得祁朽呼吸紊乱,眼里再也看不进去手中的书。
祁朽受不了这般的诱惑,舔了舔唇,放下手中的书本,偏过头拉下程邬的脖颈,重重地朝他的唇上吻了过去。
在他亲过去的时候,祁朽听到耳边很轻的笑声,祁朽气恼般地在程邬的唇上咬了咬,程邬就是故意的。
他还说什么让自己不要勾引他,明明时时刻刻他倒是在勾引自己。
故意缠绕过来,两人都有些情动,一时之间房间里只能听见彼此的微喘和心跳声,程邬用力地抱住祁朽,低头在祁朽的额头上吻了吻,“阿朽,我去洗个澡。”
两人明明都洗过澡,可是这会儿程邬再去浴室洗澡,不用想也知道他去干嘛,在程邬起身后,他的衣角被祁朽抓住了,祁朽停顿一会儿道:“今晚别去洗冷水澡了。”
程邬似是没明白:“嗯?”
祁朽闭上了眼睛,睫毛根根分明,他在颤动中轻生说:“别洗冷水澡了,我可以。”
程邬的脚步一顿,眼神变了,声音低哑:“阿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祁朽慢慢睁开眼睛,里面很坚定:“程邬,我准备好了。”
见程邬还是没有下一步动作,祁朽忽然低头看着程邬的右手,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还是说,你现在只有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