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男人,永隆帝和她日夜厮混,朝堂都不想去了。
当然,她得宠的时候也并没有想过要报答皇后怎么样。
范玉真却对皇后产生了真心的孺慕,早膳后,特地发挥所长和皇后谈论诗词歌赋。
一直等妃嫔过来请安,蜜娘和范玉真才在次间听着。
这种请安就是为了等皇帝翻牌子,今天倒是有个重点,刘昭仪宫里的宫人被皇上宠幸,被封为选侍了。
今天十五,皇上要来皇后宫里,大家也知道,就是走个过场。坤宁宫上下喜气洋洋,清芬流苏指挥下人洒扫了一次又一次。
范玉真也有点紧张,她其实也是个明白人,但也许是皇后的慈爱让她觉得宫里还是个温暖的地方。
“皇上今天要来吗?”她不由自主的问。
蜜娘笑着摇头,她还抱怨道:“宫里起的太早了,我看皇上今天要来,娘娘怕是没空了,我先歪歪。”
说罢,仿佛真的睡着了一样。
皇上来了也和她们无关,阮皇后自始自终都没有提起过她们。
蜜娘倒是一无所觉,她对范玉真要不要留下来都无所谓,她不留下来当然也很好,到时候她俩一起出去,别人也会以为她们是真的陪皇后的。
但是若真的要选其中一人,蜜娘当然也不希望是自己。
这一夜阮皇后很是满足,以至于次日都春风满面,范玉真和蜜娘去请安的时候,那里气氛极好。
流苏还笑:“陛下方才都吩咐奴婢们不要喊醒娘娘,让娘娘多睡会呢!”
站在皇后这一派的都为皇后高兴。
阮皇后大概是昨日承宠,今日面带春色,范玉真还是处子,不懂这些,蜜娘却看的分明。
于是,她情愿坐冷板凳也不凑上去说话,阮皇后曾经在家也是诗情画意,于是和范玉真聊起来,还怕冷落蜜娘,偶尔找蜜娘说几句话。
蜜娘笑道:“娘娘不必管我,我是个不会作诗的,我见流苏姑姑针线极好,能不能让流苏姑姑教我做针线。”
皇后自然无异议,但她还没说,流苏就道:“娘娘,您忘了,奴婢正在做炕屏,那个最要功夫了,不如让清芬教吧。”
流苏脾气去爆炭,又嫉恶如仇,她最是瞧不起要进宫分宠的蜜娘和范玉真,当然不愿意教。
至此,蜜娘就找清芬做针线活,没有任何的波动,范玉真看着着急,她当然一心是认为蜜娘定了亲的,肯定会出宫的,但蜜娘从未在皇后面前提起她定亲的事情。
如果蜜娘提出,她还能打打边鼓,一起出宫去,关键就是蜜娘什么都没说。
平心而论,皇后还是待她们很好的,非常亲切,也很关心。
只是这还有五天就过年了,难道她真的要留在宫里过年吗?
范玉真有些迷茫,假如阮蜜娘留下来呢,她现在可都开始巴结坤宁宫的大丫头了。
皇后娘娘对新来的小宫女丽淑媛的妹妹郑豆娘极好,更是许诺日后会将郑豆娘嫁出宫去,郑豆娘也是和皇后娘娘关系一日千里,甚至后来居上。
这日早上,蜜娘和范玉真正一起过来给皇后请安,不料今日崔贵妃来了。
大家不禁咋舌,这还没闭门思过几天呢,崔贵妃居然这么快就出来了,简直让人始料不及。
刚刚满面春光的阮皇后大概知道崔贵妃复宠了,流苏为她不平:“丽淑媛才死没几天呢。怎么崔贵妃就出来了,她根本没有受到任何惩罚,若长此以往,她岂不是在后宫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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