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都是好整以暇的看蜜娘怎么办?
若这姑太太是个陌生人,蜜娘有成千上万的法子对付她,但当面来这一出,若惶惶不安,毕竟会被认为是个软弱可欺的人,谁人都可以欺负你,若是当场同姑太太吵起来,那有理的也会变成没理。
本来没有的事情,也会变得好像她真的不庄重。
有些事情你没做,但你闹的起劲,回应的起劲,别人反而认为你有问题。
电光火石之间,蜜娘笑吟吟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姑太太这是要我们多斟一次茶呢,郎君,你说是吧?”
方惟彦笑道:“是啊。”又对方才斟茶的丫头道:“你去给姑太太再斟一杯茶来。”
谈笑间,仿佛并不放在心上。
东安侯见状不禁点头,这样揭过去就好。
翁老夫人也非常意外女儿如此表现,她虽然不喜徐氏,认为她作为填房也太厉害了些,选的孙媳妇也不是她中意的,但是这并不代表她纵容方芙蓉这样失礼,尤其是东安侯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她们这样的人家,胳膊肘折了还要往袖里藏,还好这新妇知趣。
故而翁老夫人清咳一声,提醒女儿借驴下坡,方芙蓉这才反应过来她的失态,但人总是这样,有时候不争赢就觉得自己输了,她能在府里待遇好,也是她这脾气不饶人大家都怕她,她看向那新妇,那新妇居然挑衅的看了她一眼。
她气不打一处来,大声挥手:“我不要喝你们的茶,我也不认你们。”
翁老夫人忍不住亲自下场:“芙蓉,昨儿没歇好吗?火气这么大。”
方芙蓉还觉得委屈,她娘怎么帮着外人,方才难道没看到那新妇正挑衅她吗?她这番恶劣的话,竟让大家吓了一跳,东安侯也没想到曾经明媚的妹妹变成这样,惟彦和他媳妇都已经要掩过去了,她又来。
端茶的小丫头更是为难,脸上的表情都差点哭出来。
此时,蜜娘心里可太高兴了,她故作忧心道:“姑太太可以对我们这做侄儿媳妇的不喜,那倒也没什么,横竖我不过是外人,但我家郎君乃朝廷命官,他做人一向有口皆碑,您这样闹着不认他,知道的说您是身子骨不好,不知道的,您这言语第二日就要被御史记下,到时候我大不了回阮家,可我这苦命的夫君呐~~”
“我这苦命的夫君啊~”蜜娘跟念喏似的。
一阵唱念俱佳,方惟彦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徐氏闻言却是心里一喜,是啊,她怎么忘记惟彦前程的事情。这姑太太欺负惟彦时,用翁老太太的孝道压着,徐氏和方惟彦不得不从,但即便孝道再重要,可一个家族男子的前程更为重要,这才是重点。
面上却难为的对东安侯道:“侯爷,这可是委屈了孩子了,刚进门就这般,我是没脸了,我怎么见亲家呀。还有外面那些言官,又该如何说我们惟彦啊,若惟彦真的有事了,咱们家里还有谁能考中进士呢?”
东安侯站起来拧起眉头,世子也觉得方芙蓉这样闹的不成样子,正欲发话时,只听翁老夫人很快方芙蓉身边的丫头打眼色:“你们快扶着姑太太回去,服用两颗清心丸。”
局面完全反转了,方才还盛气凌人的方芙蓉,瞬时就被两位仆妇钳制的不能动了。
她被扶下去的时候,还觉得自己是懵的,她毕竟不是真泼妇,方才被这阮氏吵的头疼,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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