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准备好了,你们知道怎么做。至于夫人那里,她今天生辰,多让些人去奉承她就是。”反正别打搅他的好事。
“是。”
申氏这边也有些兴奋,她其实也是头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但这怪不了别人,要怪就怪她们,人心不足蛇吞象,以前她对徐氏也从无不恭敬,可她却下死手,要置他于死地。
“申妈妈,你说我做的对不对?”
申妈妈还没有回答,就听申氏道:“我们没有退路了。”
还有什么退路呢,有方惟彦在,侯爷的心就是偏的,而且他这个人滑不溜丢,没有任何把柄,大概只有阮氏能牵动他的心弦了,她还从未见过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那么上心。
所以,若阮氏被贺廷兰欺负,方惟彦最好是和贺廷兰两败俱伤,方惟彦倒下了,方惟钧有什么用,不过是个毛崽子罢了,没有方惟彦护着,他就是和简家结亲了也没用,简家也管不到这府里来。
申妈妈安慰道:“您没去,就是把自己摘干净了,那阮氏明知道南平伯世子是那样的人,却还是那般舔着脸去了,也许是她自己不检点,又怪得了谁呢。”
申氏和申妈妈说话的时候,把下人都打发了出去,倒是芳姨娘主仆因为林姨娘的事情,一直怀疑申氏和申妈妈在商量怎么对付她们,却没想到居然听到这样一桩大事。
主仆二人回到房里后,红儿对翠儿道:“姨奶奶有个金凤掉了,你去找找吧。”
翠儿懒懒的道:“你怎地不去?”
“好,我去,你替奶奶做针线活,奶奶那条裙子要缝补,你来补吧。”
如此,翠儿才出去。
等翠儿出去了,红儿才道:“姨奶奶,大奶奶实在是太……”
芳姨娘心道,四奶奶是个很不错的人,那天在廊下碰到她还说她身子骨虚弱,特地找人替她悄悄看病熬药,还道,若是不快些生个孩子,日后怕是更不行了,她的身子就跟那种被虫蛀的树一样,但凡来个什么病,都不成了。
她虽然懦弱,但是绝不是有恩不报的人。
“我知道,可是我一个姨奶奶又能做什么呢?”芳姨娘看向红儿。
她知道这个丫头兴许被四房收买了,否则红儿以前沉默寡言,但是她被申氏的毒辣吓到了,她也不再想喝那些苦汁子了,那些避子药里边全部放的是烈性的药,哪一次吃了不是崩漏几天。
若是申氏倒霉了,她还有一夕喘息之地。
红儿道:“大奶奶向来宠盛姐儿,盛姐儿近来最喜在湖里划船,不如您……”
芳姨娘连忙摇头:“我不敢。”
红儿笑道:“哪里用您说,不是还有翠儿吗?翠儿可是大奶奶的贴身丫头。只要把大奶奶唬出去,就不干咱们什么事情了,姨娘,她若没了,您就立马怀个孩子,她若还在,那也与您无关。”
“好。”
红儿急忙出去,走了半里路,就看到翠儿了,她故作焦急道:“翠儿,你怎么还在这里?盛姐儿落水了,正要大奶奶呢。”
翠儿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你既然替姨奶奶找金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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