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错。
果然,在徐氏那里,她道:“留下来的尾巴处理干净了。”
“多谢太太,大哥和南平伯世子夫人怕是已经知晓,此事儿子没有扩大,以免引火上身到底不好。本来儿子也不愿意蜜娘去当鱼饵,但是她说惟钧爵位一日不定下来,她也寝食难安,故而愿意以身犯险,让南平伯府和大哥闹翻。”
徐氏听了这话,当然清楚儿子的意思,他真的太体贴了,就是怕蜜娘受委屈。
她不禁失笑:“我怎么会怪你媳妇,也不必她以身试险,申氏的人手怎么也比不得我,你们且放心,这次她和贺廷兰那是自作自受。”
方惟彦点头:“是啊,若非我们反应够快,想起来也后怕。”
徐氏却道,如果你不是这么有把握,根本不会让你媳妇去南平伯府。
他就是这样的人,不会说很多甜言蜜语,但是给人无与伦比的安全感,事事都想的很周到。
“申氏这一跤算是摔的狠了,但那也是她自己自作自受。”徐氏心道,有的妇人遇到这样的情况可能轻生都有可能,若非儿子媳妇早早提防,今天要轻生的是自己的儿媳妇了。
方惟彦眼中却放着寒芒:“自己不动歪心思,也不会有这样的后果,如果有报应,就都报在我的身上。”
一路回来,方惟昌沉默不语,申氏哭的伤心难过:“这件事情我们要告诉侯爷,肯定是老四俩口子捣鬼。”
还有贺廷兰,居然反口说是小厮轻薄她的,申氏此时只恨不得一死。
方惟昌却皱眉:“你去说?让全府都知道你和那小厮的事情吗?”
他觉得申氏太天真了,如果舔着脸去东安侯府说,那不是光明正大的让所有人都知道申氏被玷污了,侯府怎么能容许一个不贞洁的女人。
况且,方惟彦所做的一切被追问起来,贺廷兰一推三不知,他们找谁作证?
申氏见方惟昌眉头紧皱,以为他嫌弃她,顿时心情抑郁,又道:“都是芳姨娘,若不是芳姨娘,我也不会出去。”
“别怪她了,红儿为了救盛姐儿都淹了水。虽然盛姐儿无事,但芳姨娘一个姨娘,哪里知晓这么多。”
方惟昌难道不怀疑吗?
不,不是,芳姨娘为了此事惴惴不安,他已经派人去翻看过芳姨娘的屋子,什么贵重首饰都没有,即便申氏出事,芳姨娘也只是个姨娘,她又能做什么?
既然不可能被扶正,她又无儿无女的,也没有收受任何金银首饰,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说是芳姨娘的问题。
申氏不可思议的看向方惟昌,她没有想过方惟昌居然会向着她。
以前男主外女主内,家里的事情方惟昌从来都是向着她的,怎么可能向着芳姨娘呢。
这次一回来,申氏就让人熬了避子汤,她是主子,以前这些避子汤都是熬给芳姨娘和林姨娘喝的,没想到她现在也要喝了。
避子汤其实不苦,不仅不苦反而很甜,但是喝下去之后,肚腹疼的身子都直不起来。
申妈妈急道:“大奶奶,您无事吧?”
“我没事,再把这避子汤给我。”申氏当然不想死,人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吃了药,又在晚上拼命的沐浴,洗的皮都脱了几层,才停手。
申妈妈很是心疼,但这种事情无法对任何人说,若说出去了,那反而是自己倒霉。
芳姨娘却很痛快,她喝这样的避子汤已经喝了十年了,现在终于让她也尝尝这个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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