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顿时意识到什么,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薇薇直不起腰,无意识往下压了压,内裤与他的鼻尖凑得很近,几乎快要蹭到了。
哈维浑身紧绷。
他并不好受。面前的内衣被无限放大,他能看到上面细微的纹路,身体的起伏与颤抖。她的呼吸急促,手臂与他胸口接触的地方很热,像是两块要命的热源贴在一起。
由于距离很近,哈维嗅到了薇薇的味道。
平时是独属于少女的馨香,而现在却是另一股气味,如同雌兽发情,一开始还很淡,时间拖得越久,越浓郁地让他鼻腔发痒、喉头发紧。
他嗅得头皮发麻,像是一头扎进罂粟花丛,被按着强制吸了几口毒品,然后飘飘然的上瘾。
并不算多么香甜的味道,但强烈的荷尔蒙作用让他无法抵挡,目光着魔般在不该乱看的部位来回打转,细究丝绸布料上暧昧的弧度。哈维的手攥紧地毯,徒劳的压抑着自己的生理反应。
“小姐。”忍不住提醒。
来自下方的振动让薇薇又喘了声,双腿夹紧了他的脑袋,像是在竭力忍耐着。
这下哈维连扭头都做不到了,被困在一个撒旦特制的引诱笼里,四处是诱人的的气味,还有绝佳的风景。因此,他清晰地看到裤底多了一滩极为细小的水渍。
脑袋顿时嗡的一声。
他眼神挂在略带深色的痕迹上,刻意拉长着音调:“小姐的生理课成绩一定会很好。”
共振被放大了。她腿根抖得厉害。
“你听过《豌豆上的公主》吗?”他低低的笑,“那时,我还以为是杜撰的童话。”
“唔嗯……”她不明所以,濡湿的嗓音含含糊糊,“什、什么意思?”
“意思是,小姐在调教上很有资质。”哈维盯着内裤上扩散的暗渍。
“真的?”她有些高兴。
“真的。”
资质好到,哈维仅仅是对着它在说话,它就回应似的加深着颜色。每说一个字,外围就产生颤动,仿佛里面正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收缩、蠕动,还有在幽径中流淌的潺潺溪水。
他光是想象,就口干舌燥。
哈维随口胡诹几句,已经能感到薇薇开始答非所问了,显然她的注意力不在无聊的对话上。
“其实,我喜欢蜂蜜,”哈维同样心猿意马,“只要它出自该出的地方。”
薇薇头晕脑胀地放弃了思考,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喘息越发甜腻。酥麻随着热气扩散,被热量烘焙的地方散发出诱人的芬香,熟透乃至微微裂开的蛋糕上尽是蜂蜜。一丝未知的焦虑流窜于甬道,不时往深处挠刺一下,引起阵阵收缩。
调教奴隶远比薇薇想象中愉悦,令人沉迷。她的脑袋渐渐垂下,靠在手臂上喘着,自发接受着朦胧的快感。
哈维的呼吸声隐忍而痛苦,他胯下怪异的玩意儿已经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挺立,狰狞地快撑破了裤子,仿佛正处于绝望的崩溃边缘,即将拜倒于她的调教之下。
再加把劲的话,他会屈服的。
渐渐的,布料越来越沉,兜着满蓄的体液,与私处黏在一起,勾勒出一条紧闭的细缝,沟渠劈出两瓣匀称的丘峰,如新鲜出炉的面包,蓬松柔软。
可它勾起的不是食欲。
哈维碾着牙根,呼吸几乎停滞。他甚至想去咬一口,让饱满的蜜汁渗透进齿缝,比所有蜂蜜都甜、比任何催化剂都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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