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还差四分之一就能吞入整个茎头的时候,他碰到了阴道瓣,也就是俗称的处女膜。
沸腾的情欲在叫嚣着,快点破开这碍事的玩意儿,把整根阴茎操进去,让她成为自己的,但仅存的理智成了拴住他的最后一条安全绳,让那根棍似的阴茎坚硬火热地杵在原地,动弹不得。
……她会后悔吗?她知道要为此担负的风险和后果吗?
这么轻率地给了一个不 是她未婚夫的男人。
这层膜并不代表什么,但背后的象征意义却很重大,她几乎在自己对对象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后半生赌了进去。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还没有让薇薇知道,他的身份与责任,以及他风雨未卜的命运,如果薇薇知道的话,还会坚定的选择他吗?
砝码沉甸甸的,压上了哈维的心头。
“薇薇,”哈维顿了顿,“问你一个问题。”
“嗯……?”
“你考虑过我们的将来吗?”
薇薇不假思索:“别担心,又不是养不起你。”
哈维有些好笑地叹气,垂下了眸。
薇薇觉得养个奴隶一辈子也不是什么难事,但问题是,哪怕最单纯的奴隶身份都比他现在可靠。
他也许给不了她本该拥有的幸福。
大概是停顿的时间太久,薇薇发出一句猫叫似的吟哦,才惊醒了沉思的哈维。
他低声问:“很难受吗?”
薇薇也不知该如何形容,当然有难受,穴口被撑到极限,轻微一动就有强烈的酸胀,挤进入的顶端又太烫,把花唇烫得滋滋绽放。
可是难受之余,还有着充实的快意,能感知到它是如何步步为营,把本来虚无窄小的缝隙劈开又填满的,……并不讨厌。
“嗯,”薇薇想了想,鼓励地说,“但只有一点点。”
说完,两人又陷入沉默,画面仿佛静止。
薇薇不知哈维在犹豫什么,都说了不难受了,而且他……它都胀成那样了。
仅仅是插入的那点伞头,都能感到它每隔几秒,就忍不住用力的弹动,磨到浅处的软肉,把周围都弄得很奇怪,反而生出些痒痒的感觉。
了胶着,只有吃磨肉冠的水声泛滥。
薇薇有些坚持不住了。
太麻了,越是用力吞越是酥得受不了,它圆硕饱满的顶端带来的不再是不适,即使静止不动,也会顶得人失去力气,心慌难耐。
而且,她吃着吃着,发现它怎么越吃越大,难道阴茎还会被泡大吗?毕竟……那里已经蓄满了体液,不时随着软肉的翕合滋滋作响。
她能感到哈维有多么纠结,即使是她身上较为坚硬的胯骨,都被他不自觉地施力钳制得生疼,他紧锁着眉,汗沿着棱角分明的侧颔烫到她身上,皮肤顿时麻了一块。
“别动了。”
薇薇听到他低沉的警告,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
“好痛啊……”她用力眨了眨眼,把眼前因快感聚集的水雾挤出来,汇成一串晶莹泪花,“你先松开我。”
胯部被钳制的力道瞬时卸了下来。薇薇趁机扭腰去吃,好在充足的花液让进食非常润滑,才能在哈维反应过来之前又吞了一丝。
“唔……”两人都喘了一声。
她把阴茎顶端完全地裹了进去,穴口像是塞了个刚刚煮熟的鸡蛋,彻底地饱胀起来,刚适应的穴再次感到了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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