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了肉棍搅动的水声,花穴吞吃的滋声,然后巨大压迫感坚定地抵到了穴心,把她牢牢钉在了床上,胯骨相贴,阴唇下方触到了鼓胀的囊袋,湿漉漉的。
薇薇勉强从空白的脑子中掏出几个想问的词:“嗯……都……进去了……?”
“嗯……”哈维发出不知是舒爽还是赞同的喘息,薄唇贴着她的脸颊摩挲,“你好棒。”
进入的过程虽然曲折,费了一番周章,却有种磨人的甜蜜。
当它最终被满腔湿软细致地包裹住时,前面一点点累积的快感与忍耐都冲了上来,让他很难按捺不动。
“可以动吗?”
薇薇捂住了通红的脸,默不吭声,隔了好一会儿,才轻轻点头。
得到首肯的哈维松了口气,他抽出一小截阴茎,性器与滑腻软肉间摩擦的快感迅速占领了他的感知,令人失控。
“嗯啊……”随着他的动作,薇薇漏出一句喘息。
哈维努力分辨她的呻吟,试图从这短促的一声缕清快感究竟占了几层,他希望是十二层。
那天偷窥时,他嘴上逞着能,实际女人的呻吟他自己也分不清是出自快感,还是其他,所以,哈维选择用最简单的方法探寻。
“这样,”哈维深深顶了进去,肉冠磨到了花心,“舒服吗?”
见薇薇娇喘着却不肯回答,他又换了个角度,往深处厮磨:“那、这样呢?”
薇薇发出呜呜的声音,绞紧了他。应该不会是因为疼痛吧,哈维暗自揣测。
“或者你喜欢这样?”
薇薇被又粗又硬的肉棒捣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头皮阵阵发麻。
一次次的压迫与厮磨,让花心酸得淌水。它像是一根强制催熟的肉棍,催动着初次承受情欲的花心为它骚动不安。
甬道被磨得软化发热,对方小心翼翼地进出,换来的是远比想象中更轻的痛感,与越来越强的酥麻。
不同的角度在被哈维锲而不舍地探索着。那根像是要操透了她,硕长的棍物把花心整个磨了一遍,连带着含着肉棒的穴肉,没有一处幸免。
薇薇被弄得浑身发软,任由他进出着最敏感的器官,交融处彻底化得腻在肉棒表皮,越吃滋味越是酥麻无比。
她的嗓音变得甜腻软媚,被情欲浸透,可是哈维似乎还在努力找寻着她的敏感点,浑然不知身下心爱的女孩已经因为他的阴茎发情了。
哈维喉结发紧。
不管他碰哪里,薇薇的反应都很可爱,迷人又娇媚,动情的娇喘、蔷薇色泽的脸颊与眼中的一汪蔚蓝,无论哪样都让他心动。
更不必说,娇嫩紧窒的肉腔包裹着他,不知是太痛还是什么,软肉不断蠕动绞紧,从浅到深痴缠着柱身,像是要把阴茎榨出浓郁的汁。
但哈维并不想轻易结束。
他托起薇薇的臀部,想让性器间更紧密的融合,想把自己整个融进她湿软的体内。
结果,手一滑,她刚腾空的腰又软软地落回床上,阴茎从她红嫩的穴口弹了出来,甩出一串晶莹水花,热乎乎的洒到她腹部。
手掌滑得有些过头。哈维低头看去,才发现捞出了一手蜜水。
薇薇湿红的眼睛看了过来,仿佛有些幽怨和责备。哈维杵着身下那根粗野骇人的肉棍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那么小的入口,他明明想要好好珍惜,却一再滋清抽送,忘了节制。
薇薇伸了伸腿,哈维以为要把他踹下床去,刚下意识摆出了让自己摔得不至于太过狼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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