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哈维递给薇薇一个并不在意的微笑,“你很久没见父亲了,趁他在家好好叙旧吧,他只是担心你。”
顿时,薇薇的态度软化下来,就连西利艾克斯的内心都有点动摇与刺痛。
父女间长期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只有在薇薇很小的时候,他才专门抽空陪伴女儿,之后就像牧羊一样放养起来,也让她养成了许多坏习惯。
哈维向两人分别点了点头,径直往门口方向走去,在他准备关门时,西利艾克斯大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浇完花,挑一朵最好看的摘了吧。”
下午,薇薇与父亲久违的聊起了天,从生疏到放松。
如果没有之前哈维的出现,薇薇肯定紧张得露馅,但她现在已经调整好心态,勉强能应付过去。
她很清楚,过了父亲这关并不算什么,将来她要应付的情况更多。
等到晚上,她心不在焉地躺在床上,目光频频望向门口,等到她快睡着了,才终于听到轻轻的叩门声。
薇薇蹦了起来,对着镜子简单整理了下衣着,再装作哈欠打了一半的样子开了门。
“怎么才来。”她一边抱怨,一边把背着手的哈维拉了进来。
哈维进了房,手才从背后伸了出来。
握着一支削了刺的卡罗拉玫瑰。花朵饱满圆润,鲜艳夺目,是最上等的玫瑰红。
寒冬已过,他在花团锦簇中挑花了眼,才找到最好看的顶级玫瑰,应该没有辜负伯爵别扭的美意。
薇薇的眼睛发光,嗅着玫瑰的芬芳转了两圈。从哈维的视角往下看,转成圆圈的裙摆衬得她更像朵娇艳欲滴的玫瑰。
她把玫瑰插入花瓶:“很漂亮。”
“嗯。”哈维凝视着她。
“抱着我睡。”她以一种发布命令的口吻。
哈维没有拒绝的理由,只是在躺下之前,终于忍不住问:“你早上究竟把我的行李放哪里了?我找了很久,连床底都看了两遍。”
送走薇薇之后,哈维想换件衣服,然后就发现……他的衣服昨晚就放进了行李,而行李又被某个不知名主子藏得无影无踪。
于是,他被迫一件衣服穿了一天。
“啊,”薇薇忽然想起了什么,“我锁进了柜子,钥匙在我的口袋里,刚刚让女仆拿去洗了。”
哈维扶了扶额,叹了口气。
“我可以大后天……啊不,半个月后还你吗?”薇薇狮子大开口,眼也不眨地一通胡扯,“你看,也许女仆会没注意到,让它被其他哪件衣服卷走,然后洗干净后又落到了别人手里,总之,找起来很费时间的。”
哈维心底泛酸,吻了吻她的额头:“明晚,我来找你,记得把钥匙还我。”
再这样拖下去,他就再也舍不得离开了。
薇薇细密的睫毛垂了下来,她很快又提起精神,拍了拍手,
“后天我想逛街,给你买衣服好不好?或者,我们去郊外,一起散散心……”
“薇薇。”
哈维打断了她,她的眼眶迅速泛红,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就像是他要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他只好闭口不提离开的话题,只是嘱咐些等自己走后,薇薇需要注意的事项,光是这样她都已经在装睡了,还发出了有节奏的鼾声。
对于这种鸵鸟心态,哈维也不知拿这小可爱怎么办,只好凝视着她的(装)睡颜,搜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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