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使自己不听使唤的阴茎平复下来,那根已经变得通体滚烫发紫,马眼更是忍得发酸,牢牢缩成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孔,细小孔洞锁得并不牢,兀自一抽一抽,随时都有可能怒张爆发。
她如果再摩擦上面快要爆炸的表皮,真的会忍不住射出,或者说,是丢盔弃甲般的喷涌、倾泻。
哈维觉得,自己至少要坚持到她的高潮。但他显然忘了一个从以前就得出的教训,
——薇薇会用里面吸。
她外表并没有动,但里面已经开始偷吃着硕长的美味。就像个出色的指挥官,调动起嫩穴的每寸软肉,汲取着想要的快感,将整根肉棒吮得锃亮滚烫,颤抖不已。
哈维发出难耐的低喘,头皮发麻。
胯下那根更是不受控制地狰狞起来,只剩最后悬着的一丝意志拢着酸涩的马眼,不时收缩着吐出几滴白浊,又因忍耐过头而剧烈抖动,如同庄严的戒鞭,用力抽打着四周渴缠的淫媚肉壁,把腔内胡乱翻搅出咕嗞水声。
薇薇忍不住呻吟起来,久旷的敏感身体被填满后,只剩下越演越烈的快感。她抱紧哈维,快乐地夹紧体内那根,爱极了它肆虐的模样。
她发现哈维的身体绷得像块烧红的石头,她凑上前去亲了亲他的唇,哈维猛地揽住了她的后脑勺,下身发狠似的往上顶。
花心被顶得绽开,戳上一个剧烈收缩的孔洞,紧接着,浓稠的精液水流般激射而出,强劲而有力地灌入花房,一遍遍冲刷娇嫩宫腔,把女孩未曾被入侵的私密宫腔浸染上精液的味道。
薇薇被那股源源不断的急流射得失神呜咽,脚趾夹着床单蜷紧,终于,浑身一抖,透明花液倾斜而出。
两人的报复性高潮持续了很久,太久没舒缓的身体一次性把积攒的量统统释放,床上满是薇薇喷洒的蜜液,沾湿了大片的床单,哈维的则更多是留存到了她的宫腔中,让她平坦的小腹都有了轻微隆起。
哈维从没有射入她体内,他小心翼翼地触碰了她的腹部,宫腔内满是他喂入的精液。
他忽然产生了一个念头,是作为亡国奴的他从不敢奢望的。
如果她愿意的话,可以生个孩子,一个就够了,太多会很辛苦,如果不愿意,那就两个人一直在这里……生活下去,互相陪伴直至老去。
不过在那之前,他要办一个盛大的婚礼,在这里,或者在她的国度,邀请她所有想邀请的人,向所有人宣告她往后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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