碟小番薯和鹌鹑蛋,“粥还有半小时才好,怕你饿,待会吃些垫个肚子。”
这样的 alpha 太陌生,太反常了。
白糖绞尽脑汁想了几秒,实在是不知道要回答些什么,但又不能什么都不说,不然 alpha 会生气,他试探道:“谢谢先生…… 但我不能吃蛋的。”
蒋云书脚步一顿,“蛋也不能吃?”
他把 omega 放在草地上,刺脚的触感让白糖缩了缩,“能告诉为什么之前的我不让你吃荤菜吗?”
白糖面色迟疑,踌躇了会,磕磕绊绊道:“因为、因为…… 先生您说吃了肉精 * 液会有、有味道。”
正在把床单铺在草地上的蒋云书动作停了,表情荒唐,语气荒谬:“就因为这个?!”
好似察觉到 alpha 现在的心情不算太好,白糖瞬间胆战心惊地闭上了嘴。
沉默了会。
蒋云书深吸一口气,压下满肚子的火,声音低哑:“…… 抱歉白糖,你现在可以吃肉了,以后都可以。”
床单铺在树荫下,白糖重新被蒋云书抱起来往里走,他把下唇抿进嘴里,又松开,柔软的唇肉弹了出来,泛着水光,“不用了谢……”
视线突然落到了某一处,他瞳孔一缩,忽地死死环住了 alpha 的脖颈,剩下的话随风消逝了,白糖浑身颤抖,半张着嘴,小声尖叫起来。
蒋云书的耳膜一阵尖锐的疼,他被吓了一跳,怀里的 omega 如同没了庇护的小动物一样往他怀里拱,湿润的眼鼻一下又一下蹭着他裸露的脖子。
他猛地僵住了,从来没有一个人和他靠得那么近过,从来没有。
他能清楚感受到 omega 柔软的手臂,透过一层薄薄衣衫传来的体温,和近在眼前的 omega 的后颈,随之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清甜的味道。
蒋云书一阵眩晕,在这之前,他对两人的关系一直没有太确切的认知,他只是单纯地把白糖当作类似于周安一样的存在,但现在这一刻,一个念头在他脑子里萌生,并彻底扎了根。
白糖是他的 omega,而他,是白糖的 alpha。
他们两个的脖子上,早有一把无形的枷锁,而枷锁的另一头,便是对方。
蒋云书定了定心神,掌心下的身体正细细发着抖,他问:“怎么了?”
白糖闭着眼睛,颤着声音说:“小鸟…… 呜、小鸟死、死了……”
蒋云书眉头紧皱,他托住白糖的背,看到了白糖口中所说的。
一只麻雀尸体静静地躺在不远处,看起来已经死了一段时日,干枯腐烂的身体,空洞洞的眼眶,里面的眼珠子已经没了。
蒋医生看惯了这些东西,但这画面对于普通人来说的确是恶心恐怖了些,他当机立断地抱着白糖回到了屋内,拍着 omega 发抖的背部,沉稳有力的声音响在白糖耳边,“没事,不怕,已经看不到了,我待会就去把它弄走。”
蒋云书不知道的是,白糖曾经在房间内的那一截树枝上喂过小鸟,早上挂上一个装满米粒的小桶,晚上再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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