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糖鼓了鼓腮帮子走过来,“学长真的是和秦医生越来越像了!”
“行了,真要上课了,”周朝雨说,“什么事?”
白糖并拢细瘦的手指挡在嘴边,凑到周朝雨的耳朵旁,悄悄地说:“蒋云苏真的不是蒋云苏”
虽然一直有这样的猜测,但周朝雨还是有点吃惊,“真的?怎么知道的?”
白糖笃定地说:“他告诉我了,还证明给我看了,总之要是蒋云苏的话,他不可能在易感期的时候”说到一半,他突然住了嘴,有些担忧地望着周朝雨,“你们医生应该不会抓走他解剖研究吧”
周朝雨忍不住用指节敲了敲白糖的额头,无奈道:“你的小脑袋瓜在想什么,这种事说出来都没人信。”
白糖想起坦白的那一天,蒋云书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平静地说着他在原来世界的信息,又说了来到这个世界后发生的一件件事情,总透出一股淡淡的孤寂感。
“总之他不是蒋云苏,”白糖小声说,“他说他叫蒋云书,翘舌音,我没有在说谎……你要是不信的话,或许可以让他证明给你看?我觉得他莫名其妙来到这里,肯定是希望越多人知道他并不是那个黑心怪的”
“嗯,”周朝雨问,“怎么证明?”
“他原来是一名肿瘤外科医生,可厉害了,”说着说着,白糖的眼睛微微弯成了一个月牙的弧度,“他做的专业卷子几乎全对,还能缝猪肉,缝得又快又好!”
周朝雨:“……”
他保留一丝存疑,波澜不惊道:“行,我有空去看看。”
“不过哪怕我知道换了一个人,但还是很害怕,”白糖隔着校服一下又一下地揉着自己的左手腕,天气热了,护腕已经脱掉了,“有关黑心怪的一切我都害怕得不行,听到平舌音的那个字我都会一阵发抖,那个、那具身体还是他的呀万一有一天他可以回来怎么办?回来了怎么办?”
“晚上凌晨的时候总是会惊醒,我用被子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不敢跑过去问你是谁,万一、万一我听到了不一样的答案”
“但是我觉得这样对蒋云书特别不公平,他为我做了那么多,可我还是那么害怕他就因为、因为那具身体、那张脸,但我控制不了每次靠得近了,身体就僵硬得动都动不了。”
周朝雨耐心地听完,没有打断,他阻止了白糖不停掰着左手腕的右手,问:“白糖,这不是你的问题,错的只有那个畜生,你和现在这个人,都是受害者。”
白糖轻声道:“……我知道。”
周朝雨又问:“周日有空吗?”
“有、有啊”
“我们见一面吧,带上他,讨论下脱敏治疗。”
周五晚上,蒋云书仍旧来接白糖放学,今天路上有点堵,他来晚了,到的时候校门口已经被许多车占满了,他不得不停在比较远的路边。
脚刚碰到地面,他就接到了白糖的电话:“喂请问是蒋云书吗?”
蒋云书想起来,这的确是白糖第一次给他打电话,“是我。”
手机里继续传来乖巧柔和的声音,“蒋云书师乌——书,对吧?”
蒋云书的嘴角忍不住勾了下,“嗯,是我。”
白糖已经找了alpha一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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