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白糖紧张地单眼k,颤颤巍巍地望过去,只看见最底下的一行字:总排名:1。
他怔愣几秒,随即激动地圈住alpha的脖子大喊:“啊啊啊!好棒!蒋医生你怎么这么厉害啊!”
黑糖哼哧哼哧地在脚底下疯狂地晃着尾巴,兴奋地绕着两人转来转去。
前面的照片墙上,户口本被翻到照片那一页夹在上边。
蒋云书个人认为并不值得这么激动,毕竟他的起跑线超了应届毕业生一大截,但他看着白糖的笑容,也不知不觉地笑起来,心里暖暖的。
无论他考多高的分数,去到多好的学校,在同样优秀的父母眼里,只是本就该达到的水平,一句句“这不是你应该做的么”早就让蒋云书彻底失去和别人分享成绩的欲望。
只是现在,活了这么多年,他终于体会到了。
原来,有人替你开心是一件这么幸福的事情。
天气还没有热起来,白糖穿着校服外套站在校门口,蒋医生刚刚给他打电话说路上堵车,要晚一点到。
今晚他预定了一家少人的轻奢餐厅,要去给蒋医生庆祝,他还买了蛋糕!上边用巧克力酱写着“祝贺蒋天使成功上岸!”。
白糖嘴角的弧度怎么都下不来,在学校笑了一天,脸都僵了。他的手插在外套里,左顾右盼是否有蒋云书的车出现,视线一瞥,看到了马路对面有一个老人在卖烤红薯。
凤栖的这条街人非常少,属于老城区,许多人都搬走了,只有一些老人还住在这,白糖感觉隔着马路都能闻到烤红薯的香味,他小跑过去,想着买一个大的,他一半,蒋医生一半。
正当他打算回到校门口时,忽然听见右侧传来一声惨叫。
白糖顿在原地,有些惊惶地环顾四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问卖红薯的那个老人:“伯伯,你刚听见有人叫吗?”
老人年纪很大了,连白糖的的话都听不太清,扯着嗓子:“什么?!”
白糖摇摇手,往右侧走了几米,站在树底下等着,几分钟过去,又是一声的惨叫,他确定这回自己没听错。
白糖脸色煞白,犹豫又害怕。权衡之下,他从书包里掏出一把折叠刀,一点一点地往那边走,越靠近,有气无力的叫唤声就越清晰,还混杂着几种不同的辱骂声。
走了大概六七十米远,到达一个巷子口,白糖小心翼翼地露了只眼睛看进去。
3个人正一边骂一边用脚踢着地上一个瘦弱的男人,那个人抱着脑袋挣扎着,一个明显是alpha的手里拿着根木棍子,狠狠地往地上那个男人的头上一敲,男人抽搐了下,头上的血汩汩地涌出来,不动了。
血溅到了白糖的脸上,他瞳孔骤缩,转回来踉跄地跌倒在地,眼前一阵黑光一阵白光的来回切换着,他成了地上被打的那个人,周围站着的3个男人全是蒋云苏的脸。
白糖的白书包被蹭得全是灰,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甩了甩头,视线总算是恢复了点,耳边仍然是嘈杂大声的辱骂。
白糖几乎是狼狈地爬到了大树背后,中途手软了下没撑住,下巴磕到了地上,他擦了下脸,发现并没有血溅过来,那全是他的想象。
他拿出手机,哆嗦着摁下了117,这个世界的报警电话。然后又打电话给了蒋云书,声音颤得一句话分成好几段,“蒋、蒋医生,你在、哪,哪里啊呜快到了吗?”
车内的音乐声戛然而止,蒋云书的声音变得紧张:“快到了,还有10分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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