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离婚的。
占有欲和控制欲前所未有的强烈。
直到4个小时之前,他才发现,原来他早已比想象中的更喜欢白糖了。
“蒋医生……”
白糖染上了哀切的声音打断了alpha的思维,“蒋医生,好不好啊?”
蒋云书这才想起来,隔壁那位小朋友还可怜兮兮地哭着,他得快点答应啊,不然白糖第二天怎么上学,会被同学调侃的。
他说:“好。”
那边的抽噎声还断断续续的,忽然反射弧极长地安静了一刻,似乎是不可置信,好一会才问:“你你说什么?你有说话吗?”
“好,”蒋云书眼里有笑意,“我说好,别哭了,眼睛该肿了。”
一滴泪珠还卡在下睫毛上,白糖微微张着嘴,脑子嗡嗡叫着,似乎没听懂alpha的那句话,什么意思?是答应了吗?答应喜欢自己了?
虽然他幻想过无数遍、模拟过无数遍自己与蒋云书谈恋爱的画面,可当蒋云书真正答应时,白糖又觉得不真实,太不真实了。
蒋医生那么优秀的人真的喜欢自己?
白糖无意识地放轻了呼吸,“蒋医生,你能再说一遍吗?”
蒋云书不厌其烦地回应:“好。”
又安静片刻,那边猛地一声痛呼,似乎是狠狠掐了自己一下。
白糖终于相信了,他喜极而泣地呜咽出声:“呜蒋医生我———”
可就在电光火石之间,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隔离间外突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警报声,紧接着一秒不到,两个装备齐全的医护人员破门而入,一个捂住白糖的嘴,一个抬起白糖,直接连人带椅地薅走了。
“唔!”白糖被吓了一大跳,眼睛瞪得大大的,他被抬出隔离间的最后一秒,迟钝地看了一眼仪器表上的数值。
一条黑线明目张胆地横亘在红线上。
“啪嗒。”
门合上了。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绝不超过5秒钟。
虽然蒋云书知道医院的流程,也能感受到白糖的信息素越发浓郁,可事发实在突然,他也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对着空荡荡的隔离室喊了一声:“白糖?”
无人应答。
oga被带走这个认知顿时出现在易感期的alpha脑海里,蒋云书的头一阵尖锐的刺痛,暴躁的情绪油然而生,他喘着粗气,觉得自己现在能一脚踹烂隔间的铁门。
原本平坦的天花板上翻出两个黑黝黝的管子,慢慢的,蒋云书就感觉到oga的信息素在一点点的减少,浓度重新回到白线以下的水平。
他一下又一下用额头撞着冰冷的隔间门,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在易感期尝过oga的甜,又岂是这么容易就能克制的?
蒋云书把染上炼乳味的床被捂在怀里,就像抱着白糖一样,他埋进去闭着眼一下又一下嗅着。
不知过了多久,也可能是痛麻木了,他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想起刚刚发生的事,顿时觉得有些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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