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三个字还特意咬重了。
晚上的学校操场是最多人的,夜跑的,围成一个个圈坐在草坪上团建的,许多正在进行社团活动的,而自从白糖这个“omega小团队”进入操场之后,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身上。
他们分成两组,一组摆摊,一组去派发海报。
谢安琪去派时恰好那个社团有两个alpha,一看就不干了,仗着自己是alpha就打算恶声恶气教训人时,两三个健壮的beta挡在了谢安琪面前,淡淡地拿过海报看了一眼,说:“这是我们beta和omega的活动,关你们alpha什么事?”
谢安琪躲在beta后边,“就是就是!”
摊位上围着许多人,白糖听谢安琪说完后松了一口气,“安琪,下次可以把就是就是四个字省略了。”
两口子双双忙完已经是八点多了,严重超时。
蒋云书洗完澡出来,看见饭桌上摊了两大沓白长条白卡纸,因为字要描得很大,所以白糖只能站起来,手肘撑着半趴在桌子上,低头认真写着,柔软的睡衣贴着肌肤,后脖子上的骨头微微突起。
“白糖,”蒋云书捏了下那块骨头,声音响起,“你是要去参加游行吗?”
“嗯?”白糖直起身来,alpha正坐在对面望着自己,“当然要去啊!本来omega能参加的就不多,肯定要去的。”
“但是很危险,”蒋云书不是很赞同,“人很多很杂,我要上班没法护着你,你还记得上次的beta游行吗?警察强制镇压,还射杀了人。”
白糖刚描完一张“站起来!”的手幅,说:“我知道的,但是omega连一个游行都害怕得不敢到场的话,怎么谈站起来啊......”
蒋云书沉默下来。
安静半晌,白糖妥协地趴到桌子上,胯骨卡着桌沿,双手手肘住桌子,脸与脸之间的距离只有两个拳头,他看着alpha的眼睛,轻声说:“对不起,我刚刚说错了,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害怕,而是你会害怕,是吗?”
蒋云书也静静望着白糖。
omega没有近视,可能是18岁前家里人不给买手机,18岁后蒋云苏也不让玩的原因,两只眼睛的视力都在5.1,因此注视着人时的目光清澈又有神。
蒋云书垂下眼睫,“嗯,我害怕你出事,但你要是想去的话,我不会阻......”
话音未落,白糖就说:“那就不去了,没关系的。”
蒋云书的眉头皱起来,望着omega明显有些耷拉的脸,“你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吗?”
怎么可能保证得了......白糖只能说会尽量保护自己,但还未发生的事情,谁又能保证呢。
他坐回椅子上,小声坦白自己的想法:“不去了,就......说不失落是不可能的,毕竟我都想好到时候要带着大家喊什么口号了,但是......”
白糖说:“你是最重要的,什么都没有蒋天使重要。”
结果很不巧的,哪怕蒋云书求着让他去,白糖也去不了了。
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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