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员吹了个口哨,“找你的呢,聊得差不多了,先走了。”
卫思域呼出一口烟,军靴一步一步地走过去,站定,“什么事?”
“啊,我,”男孩紧张地说,“我是成赢大学的,alpha,18岁,刚大一,因、因为说话太小声和性子不太阳刚,所以从小被alpha欺负……所以我来、来参加这个活动了。”
卫思域:“嗯,感谢参加。”
见对方太过冷淡,男孩有些想退缩,但一瞬间脑海里闪过无数辱骂:
“擦面霜的娘炮!”
“婆婆妈妈,你真的是alpha吗?”
“脱了他裤子看看,肯定是个omega!”
他后腿的脚步硬生生停住了,他深吸一口气,喊了出来:“我就是!想来问问能交个朋友吗?!”
卫思域掏了掏耳朵,嗤笑一声,“这么大声做什么,耳朵聋了。”
“对、对不起……”
卫思域站姿挺拔,他往男孩的裤裆瞟了一眼,笑了:“可以,但和alpha,我只做上面那个。”
2区这边也在开会,左岸手上拿着白糖统计的资料:“仅针对媒体报道出来的数据,相较于上两个星期,这一星期的omega死亡人数有所下降,但仍旧比爆发之前要高出三倍,13区最为严重。”
“而且,与我们没有联系的4区5区在昨今两天也爆发了游行,7区在乔庄不知情的情况下,爆发了第二次示威活动,且造成了3名alpha身亡。”
向阳说:“昨天有两个被终生标记且结了婚的omega跑到我们局,乞求我们帮他们离婚,说是看了江女士的新闻,所以鼓起勇气逃出来的。”
冯明意道:“那现在他们呢?”
“接到上头指示,”向阳说,“先保护隔离起来了。”
周朝雨扯了扯嘴角,“毕竟怕稀少的omega又死多两个。”
向阳点了点头,“而且我看到许多人自己的手幅上写着‘我们不想成为第二个江女士’。”
可实际上,这个社会已经存在着无数个第二个江女士了。
“那么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出现什么变数,”冯明意总结道,“一切按计划进行,要把矛头对准集中生育所。”
众人一一应下。
快散会之前,左岸回忆道,“我记得进会之前,我们会问个问题,你进组织的目标是什么,然后一半的人都说是推翻集中生育所。”
众人了然地笑起来。
有人信誓旦旦地接道:“虽然很难,但我会有子女的,我的子女也会有子女,我们或许不能看到那天,但他们肯定能看到!”
回到家楼下的两口子有些累了,特别是白糖梗着脖子坐在硬板凳上硬撑了一个半小时,腰怎么都不得劲。
omega是真的很难受的样子,蒋云书说:“我背你上去?”
夜晚,白糖的眼睛亮了一瞬,他立刻答道:“好啊!”
蒋云书便在他面前单膝蹲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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