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些事并不是凑巧,只是他想遇见她,不远万里,千山万水,也只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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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概就是这样吧,其实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我哥嘴很严的,都是我一点一点抠出来的,”秦小杉很怨念,“别的你回去问他啦!”
林眷柔仍旧愣怔着,一双眼呆呆地望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原来他……
“柔柔,小杉。”程礼彰站在花园另一边,朝她们招招手,“过来吧,那边结束了。”
他一手插兜,闲适地站着,因为逆光,看不太清脸上表情,只阳光为他镀上一层茸茸的金边。
林眷柔起身一步步朝他走过去。
程礼彰见状,便往前迎了几步,先捏住她的手揉了一通,斥她:“手这么冰?怎么不戴手套。”
“……跟踪狂。”她睫毛上有盈盈泪光,嘴上却不轻饶他。
程礼彰低低一笑,弯了腰视线与她平齐,伸手用拇指捻了下她眼皮,回敬她:“小哭包。”
林眷柔“唔”地叫了一声,程礼彰一顿:“怎么了?”
“我的妆!刚才一直忍着不敢哭出来,就是不要花妆啊!别乱摸。”
程礼彰:“……”
他无奈地转头看一眼旁边的秦小杉,挑眉道:“我就碰了一下好吗?”
被狗粮噎个半死的秦小杉:“……秀恩爱滚。”
进了主楼,林眷柔又开始紧张起来,她捏紧手包,对程礼彰说:“我去卫生间补个妆。”
“去吧。”
待她进去,程礼彰转头问秦小杉:“说了什么?”
“就把我知道的大致说了一下,具体我又不知道,你那么小气,不肯告诉我!”她皱了皱鼻子,“不过你画了很多关于她的画我没说哦,你不是说要给她个惊喜?”
程礼彰含笑点头,赞扬道:“还算有点脑子。”
秦小杉:“……”
林眷柔在里面认认真真补了妆,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加油打气,才走了出去。
几人先去原先的办公室拿了林眷柔给程母带的礼物,是一方砚台,程礼彰前一阵子去参加一个拍卖会,林眷柔听他说程母喜爱水墨丹青,便嘱托他替她拍回来的。
到了程母的住处,程礼彰在门口时牵了林眷柔的手,在她耳边轻声说:“别怕,她以后,也会是你的妈妈。”
林眷柔抬眼看他一眼,轻轻点了点头,倒是神奇的放松了下来。
程礼彰敲了门,里面一个温和的女声:“进来。”
程母已经等在案前,见他们进来,起了身笑道:“等久了吧?”
“没有。”程礼彰一边笑着回她,一边帮林眷柔脱围巾和外套。
虽说已经没那么紧张,但在长辈面前,她还是有些拘束,忙拦他:“我自己来吧。”
程母与程礼彰笑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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