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软,轻快。
人是会得寸进尺的,就像小孩子吃糖,尝到一点甜头,就会想要更多,欲念是无休无止的。
陈岸正挥汗如雨,忽然听郁风晚哼道:“这样……会不会不太方便?”
“不舒服吗。”
“我的意思是,隔着衣服,好像力道没办法完全……”
陈岸听懂了,蓦地脸红,结结巴巴道:“是,要把衣服掀上去的意思吗。”
郁风晚没说话,这是默认的意思。
陈岸低着头,忽然看到他脸颊好像有一点红。
——竟然害羞了。
陈岸一时也不知所措起来,但也知道机会难得,就像抚摸猫咪的人等待猫咪放松下来亲近自己的那一刻,可遇而不可求。
于是闷着声音,小心翼翼,把他腰部的衣服掀了上去。
没敢掀太多,把纤细柔软的腰部完整露出来,就不敢再掀了。
可是那也给刚刚高一的少年造成了极大的视觉刺激。
柔嫩白皙的腰部,因为抚摩而微微变红,是很好看的淡粉。
臀部上方各有一个浅浅的腰窝,柔软塌陷,陈岸忍不住心想,如果在里面倒上一点水,这就是世上最小的两个湖了。
只有他能看见的浅湖。
陈岸心脏砰砰跳着,把手覆上去,触感滑腻柔软,让人担心稍微用点力就会把皮肤掐破。
努力定了定神,把腰部按摩的收尾放松做完了。
这次没等郁风晚命令,两只手向下,按摩起了他的大腿。
郁风晚愣了一下,似乎是要责怪他的先斩后奏,可是按摩大腿的力道太舒服,他不由自主哼出了声。
——于是又放任了。
郁风晚是个天生的享乐主义者,一切由感官决定,如果让他舒服了,那么原则和界限都可以让步。
陈岸得寸进尺,按摩了他的大腿、小腿、双脚。
按到脚底心的时候,郁风晚忽然挣动了一下,蜷缩起了脚趾。
“疼吗?”
郁风晚有些古怪,头埋在枕头里,没解释,也没阻止,只是脸颊好像更红了一些。
陈岸摸不准他是什么意思,接下来只剩腰部和大腿之间的那个部位了,他是万万不敢碰的,于是就打算下床了。
刚直起腰,郁风晚闷哼道:“腰下面痛……”
陈岸的脑袋轰的炸开了。
他愣在原地,不由自主反复咀嚼他这句话的意思。
是让他按摩那里吗?
不是吧,肯定是他理解错了。
可是不是这个意思是哪个意思?
呆愣片刻,只听郁风晚恼怒道:“后面,隔着衣服!不用掀起来了。”
这下没有歧义了。
陈岸大脑一片空白,重新矮下身去,双手微微颤抖,隔着柔软的布料,尽心尽力按摩起来。
那里的软肉比身体任何一处都柔软、有弹性,触感也是全然不同的。
郁风晚似乎很舒服,轻轻叫出了声。
怪异的静默在房间里弥漫。
他的身体是微微向上拱起的,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过大的睡衣垂了下来,碰到了床面。
陈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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