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的树枝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一大早殷许就提着桶和扫把开始清扫院里的东西,那些枯枝烂叶全都要收拾起来,倒下的树枝被他整整齐齐撸掉枝干折成一节一节的在屋檐下码好。
庚辰这套房子是旧时代的大户别墅区,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了迎接新生命翻修过好几回,甚至学了新中式那套,屋前屋外都是院子,栽着风雅好养的花草,明亮的玻璃窗完美解决了老房子光照不好的情况。
收拾起来不算困难,毕竟不能指望一条勉强养活自己的幼龙把院子照顾的多好,全部铲掉对于一只妖怪来说比保护容易的多。
直到他提着桶上了三楼的露天阳台,漂亮、白净的露天泳池变成了一滩污水,里面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就算是把塞子拔了也有东西堵着排不干净。
等东媖舒舒服服睡了一觉,头顶着软被从沙发摸到地上,殷许已经脱下身上的背心,腹肌整整齐齐的码在腹部,妖异狰狞的妖纹随着流畅的马甲线隐没进裤缝里。
等东媖抱着兔子玩偶揉着眼睛,踩着楼梯到三楼的时候,殷许正浑身湿透的站在泳池边提着水管往泳池里注水。
他站的笔直,一身妖纹狰狞妖异几乎遍布全身,背后的蝴蝶骨一双翅膀蜿蜒狰狞没入细碎的发尾,侧对着人的时候,身上莫名透露出一股狠劲。
捏着水管的手有力且粗大,微垂眼帘的模样冷漠又凶悍,像是一匹酣睡的凶兽。
听到动静斜晲过去的一眼又凶又冷,没有丝毫人类的感情,冷的人直打颤,人狠话不多说鲨就鲨的那种感觉。
东媖忍不住浑身一抖,就很害怕。
但再仔细一看,又感觉那份凶狠好像从未出现,消失的无影无踪。
殷许把手中的水管丢进池子里放水,问他:“饿了吗?”
一句话从凶杀现场拉回家长里短。
东媖摸摸肚子,昨天吃的还没有消化完,但:“我还能再喝一碗粥!”
殷许就笑了,嘴角的弧度不算明显,只是微勾了勾唇,看着活力满满的小龙说:“那就再喝一碗。”
“收拾好了,我们一起出去吧。”
等吃过饭,东媖穿了件假两件蓝白卫衣和白色长裤从楼上下来,金色的长发简简单单的扎了个马尾,鬓角几缕刘海散落。
他倚着楼梯往下探,只有一身旧衣的殷许光着膀子正在餐桌前拿着杯子喝水,随着水流吞咽,性感突出的喉结微微滚动,像一座会动的小山峰起伏不定。
水流顺着喉结滚到锁骨,一路随着视线滚进人鱼线没入裤缝中。
还是尾小龙崽的东媖被这神颜所获,忍不住吞了吞喉咙,从扶手上滑下去被男人头也不抬的捞住了。
殷许眼帘微掀,一双深邃黑眸镇定从容,“去哪?”
东媖说:“去给你买东西!”
肥遗被两人吃了,下过一场雨后温度就恢复了正常,一瞬间的降温原本还短衣短裤的人都穿起了长袖。
殷许来的时候没带行李,穿着短裤站在客厅也不嫌冷。
他身材高大,狰狞可怖的妖纹从胸膛一直蜿蜒到耳后,漆黑不详的咒枷紧紧锁着他的喉咙,也就小龙崽没见过这么古老的东西才觉得眼前妖人畜无害。
他找了身舅舅没穿过的衣服给殷许,低着头剪吊牌一边说:“买了衣服再去买日用品,还要买手机,你会用手机吗?”
殷许沉默了一下,诚实道:“见过。”
那就是不会。
“好吧,毕竟大太阳你一直住在山里。”东媖想到昨天妖管局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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