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忱拉住他的手,停了下来,提醒他:“叶鼎的保镖。”
几人脚步匆匆,没有注意到他们,直奔叶鼎的房间而去。
房间的门敲了又敲,却始终不见有人来开门,反倒是对面房间的门开了。
昨夜把酒言欢,意气风发的陆总现在正顶着一副吃了屎的表情,欲言又止地看着紧关的房门。
叶鼎的保镖还不知其中辛密,瞟过陆衍后继续敲门。
半晌,陆衍叹了一口气,表情极为复杂地开口:“你们直接开门进去吧,叶先生他……他现在恐怕下不了床。”
为了一举搞惨叶修忱,他昨晚特地吩咐下属药量一定要大。
保镖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踌躇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自行开门。
一名很矮很瘦小的保镖凑到门边,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在门边鼓捣了一会儿,电子锁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门却被打开了。
沈星淮在一旁看得有些心惊,原来他们这么轻易地就能把锁打开,幸好他和叶修忱之前就警惕躲开了。
几名保镖进入房间,好半天后,两个人一左一右掺着叶鼎出了房间。
经过昨夜,叶鼎已经没人样了,两个保镖几乎是把人抬出来的。
路过门口时,叶鼎和陆衍的视线碰上,叶鼎恨意滔天,恨不得立刻将陆衍凌迟。
陆衍踏前一步似乎是想要解释,但话没说出口,步子又默默地退了回来,现在这种情况,他解释再多都已经没用了。
保镖带着叶鼎并没有停留,直奔医务室而去。
再不去,人真废了。
陆衍站在走廊里目送着叶鼎被保镖架走,转身回头时,发现了站在拐角处的沈星淮和叶修忱。
几人的目光一对上,陆衍像被叶鼎附体了一样,怒火中烧,不管不顾地向着他们两个人冲过来。
阿南这会去餐厅订位子不在身边,不过陆衍的下属也不在,估计是昨晚办错事,被陆衍赶走了,眼不见为净。
陆衍像一头发怒的公牛,瞪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转眼就冲到了沈星淮和叶修忱面前。
叶修忱第一反应踏前一步把沈星淮严严实实地护在身后,目光阴鸷晦暗盯着来人。
陆衍在离他一步远的地方停下,一脸愤恨,咬牙切齿:“叶修忱你……”
激愤狂躁的情绪戛然而止,陆衍愣住,指着叶修忱的手也僵在半空,脸上的表情定格,像被点穴一般。
沈星淮好奇的从叶修忱身后探出头,疑惑地看着他。
陆衍僵了好一会儿,瞪着叶修忱的视线慢慢下移,停在自己腰间。
沈星淮的目光也跟着他的视线移动,最后停住。
一把木仓结实地抵在陆衍的侧腰上。
手握木仓的叶总一脸冷漠,幽幽地盯着陆衍,冷声开口:“滚。”
陆衍听在半空的手握成拳,狠狠落回身侧,牙齿咬得用力,脖颈侧面的青筋绷得根根分明。
他心里清楚,叶修忱和自己不同,自己拿木仓指着他,不过是吓唬人而已,但叶修忱是真的敢开木仓。
叶修忱表情变得更冷了:“滚!”
陆衍的垂在身侧的手握得太过用力,在颤抖,沈星淮甚至听到了他咬牙的声音。
“好。”陆衍丢下一个字,决绝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叶修忱冷冷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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